沈沛真的嬌軀,忽然一顫。
呆呆和崔向東對視的眸光,也忽地閃爍了下,看向了别處。
她早就知道自己很漂亮。
可從沒有哪個男人,敢當著她的面,誇她漂亮。
崔向東是第一個。
讓沈沛真從他發自肺腑的讚美中,瞬間就獲得了她自己,都無法形容的感覺。
不敢和他對視——
“阿姨,但是您特殊的身體素質,導致您不同於常人
崔向東繼續舌燦蓮花:“偏偏您的變化,還無法對包括父母丈夫女兒在內的任何人,講述。您隻能被動的,無助的,獨自忍受這種痛苦。但任何的痛苦,忍受的時間太久後,即便是神仙,也會出問題的。您必須得找到一種,最合適與您的方式,把痛苦給發泄出來
沈沛真再次一呆。
下意識再次看向了他,半張著小嘴想說什麼,卻又閉上。
她忽然很怕!
隻因崔向東說出來的這番話,就像一雙手,剝開了她堅硬的外殼,看到了粉嫩嫩的沈沛真。
沈沛真在他的面前,再也沒有絲毫的秘密可言。
這種無法掩飾自己,隻能粉嫩嫩呈現在他的面前,任由他來研究的感覺,讓沈沛真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她的眼眸變化,崔向東都看在了眼裡。
趁熱打鐵的說:“阿姨,我敢說!您肯定是在極其偶然的機會,發現了被您壓抑太久的痛苦,竟然轉化為了,潛伏在您心底的野獸
沈沛真的嘴巴,又動了動,卻還是沒說話。
“根據我的分析,您也許是在某天,獨自面對一隻老鼠時,嚇得驚恐大叫
崔向東暗中分析著,剛說到這兒,沈沛真忽然抬手,一把捂住了他嘴巴。
糙。
這麼臟的手,捂誰的嘴呢?
崔向東虎軀一顫,正要脫口罵人!
卻聽沈沛真用驚恐的顫聲,問:“你,你怎麼什麼知道!怎麼知道!我十多年前去地下室找東西時,會看到一隻老鼠?”
我就是猜測啊。
崔向東拿開了她的手。
沈沛真的右手,卻再次堵住他的嘴。
低聲嘶吼:“你怎麼知道!我從小就怕老鼠,怕蛇,怕刺蝟等小動物?”
啥?
你說你從小,就怕老鼠等小動物?
你他孃的開玩笑呢吧?
崔向東一呆,卻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無意中打開了這個美婦,從人蛻變成金錢豹的門。
“你怎麼知道!那天我嚇得尖叫連連,老鼠也受驚從高處慌忙逃竄時,一下子跳進了我的嘴裡?”
沈沛真翻身跪起,渾身劇顫著喊道:“你怎麼知道!我當時本能的牙齒閉合,哢嚓把它咬死時,卻從血腥中,驚恐的心瞬間安定!你怎麼知道!我在咬死那隻老鼠後,壓抑多年的痛苦!和那顆孩子十歲後,就無比空虛的心,一下子不再痛苦了?”
真的嗎?
這也太神奇了吧?
崔向東看著狀若瘋癲的沛真阿姨,真怕她會把自己當作老鼠,張嘴咬過來。
為了自保——
崔向東趕緊升級知心小哥哥的等級,張開雙手把她擁在了懷裡。
一隻手輕撫著她的秀髮。
一隻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低頭附耳:“别激動。有話,咱好好地說
好。
即將精神崩潰,要暴走的沈沛真,一下子變乖了。
趴伏在他的懷裡。
閉眼。
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喃喃地說:“你怎麼知道,從那之後我就特喜歡像豹子那樣,在野外獵殺小動物?並像豹子那樣的吃掉它們,才能讓我獲得最大的安寧!才能讓我在白天時保持最佳狀態,來對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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