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是心中怦然巨跳:“這,這不是我和肇升房間裡的帶子嗎?”
緊接著,陳士剛就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巨響。
於是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士剛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就看到父親正用恨鐵不成鋼、羞愧和憤怒的目光,惡狠狠的盯著他。
陳老四等人,看著他的臉上,全是這意思:“陳士剛,你怎麼可以做那種事啊?這,簡直是丟儘了我們陳家的臉。”
陳老也是鬍子眉毛的,不住地跳。
丟臉啊。
該死的韋烈,怎麼能搞到這兩盤錄像帶了呢?
該死的陳士剛,你可是我魔都的長孫!
你卻放著樓宜台那樣漂亮的媳婦不要,偏偏給人當老婆。
這可算是把我們陳家的臉,給丟到姥姥家去了。
陳老心中咆哮著時,陳士剛徹底清醒。
他猛地原地跳了下——
衝韋烈嘶聲大吼:“就算!我愛了不該愛的人!那又怎麼樣?也值得你韋烈,親自出馬以這種事來打擊我嗎?如果真是藉助我的私生活,來打壓我陳家!韋烈,我覺得你根本算不上男人。”
我不是男人?
嗬嗬,我有奴奴。
我和奴奴生了聽聽!
你呢?
你和樓宜台生了誰?
占著美女卻不用的傢夥,還是把樓家妹子,讓給我的狗賊兄弟拉倒。
韋烈真想和陳士剛好好的理論下。
算了。
韋烈可不是那種嘴碎的人。
隻是親和的笑了下,端起了茶杯。
“閉嘴。”
陳少嶽對陳士剛,低聲喝道。
陳士剛還是很怕這個大伯的,即便羞憤欲狂,但還是用力咬住嘴唇,低下了頭。
“韋指揮。”
陳少嶽緩緩地說:“士剛雖說做了,讓正常人覺得很是匪夷所思的事,更是丟儘了我陳家的臉。但他說的,也沒錯!他那不健康的私生活,值得韋指揮親自出手嗎?還是韋指揮覺得,這種事危害了國家安全?讓陳士剛,成為了國家的罪人?”
他說話不急不徐。
聲音也不高。
始終尊稱韋烈為“您”。
但即便是韋烈,也能從陳少嶽的這番話中,真切感受到了一定的壓力。
那就是光明磊落的壓力!
不過。
韋烈終究是韋烈。
抬頭和陳少嶽的眼睛對視著,語氣很淡。
就像沒放鹽的白開水:“少嶽先生,難道韋烈在您的心中,就是這樣不值錢嗎?”
“韋指揮。”
陳少嶽微微欠身:“還請明示。”
“好。”
韋烈習慣性的獰笑,就像廠公那樣:“少嶽先生,剛才你看的那盤帶子裡,那個被陳士剛稱呼為老公的孫肇升!是,來自英佬的諜客。而且他在英佬‘駐華’諜客中的身份,屬於高層。魔都陳家的長孫!陳士剛的老公,竟然是英佬的高層諜客。這件事,還不值得我韋烈,親自出馬嗎?”
啊?
陳少嶽一呆。
陳老等人一呆——
魔都陳家的長孫——
他一呆之後,就大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肇升,怎麼可能會是諜客?韋指揮,您肯定搞錯了。”
搞錯了?
韋烈都親自出馬了,還能搞錯?
切。
韋烈面無表情,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照片,重重拍在了石桌上。
陳老等人立即低頭看去。
照片上的孫肇升,正戴著銬子指著一些書面情報,無聲地說:“喏,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我搞得情報。”
哎。
陳少嶽暗中歎息,痛苦的閉了下眼。
“如果,陳士剛不是魔都陳家的長孫。嗬嗬。”
韋烈起身,再次微微獰笑,說:“我韋烈今天親來陳家,是給你們面子!既然陳家對我的親臨,頗有微詞。那麼,從現在起!我都不會給你們陳家,留下絲毫的顏面。”
說完。
韋烈轉身,快步走向前院。
嘴裡厲聲喝道:“給重要間諜的合作夥伴陳士剛,戴上手銬!招搖過市。”
“是。”
小孟等人齊聲答應,撲向了陳士剛。
就當著陳家所有核心的面,餓虎撲食般把陳士剛撲倒在地。
嘩啦啦的聲響中,哢嚓反銬住了陳士剛的雙手之後,就把他從地上提起來,推搡著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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