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正人君子歎了口氣,喃喃地自語:“幸虧豬豬是個小笨蛋,根本沒有察覺出,我在占她的便宜。嗯,以後等她喝醉了或者睡著了時,我再好好的欺負她。事後,她要是敢和我翻臉,我就打她的屁股,再去找阿姨告狀。”
說完。
崔向東稍稍用力擰了把,開門下車。
君子這玩意啊,其實做起來太累。
這種累就像豬看到水靈靈的白菜,卻不能去拱;狗子看到肉骨頭,卻不能去吃。
可謂是心力交瘁。
晚風拂面。
讓崔向東的精神一振,渾身猛地爆發出的凜然正氣,讓下水道裡的老鼠都能真切感受到,併爲之傾倒。
臉兒紅撲撲,眸子亮晶晶,心兒砰砰跳的豬豬,也慌忙開門下車後,突然覺得今晚的夜空,真的好美!
連帶古軍看上去,都順眼了許多。
“崔主任,請。”
古軍欠身抬手指著酒店門口的樣子,絕對是陌上少年的典型。
“古先生,請。”
崔向東含笑點頭,抬腳帶著他那個眼眸亮晶晶的小秘書,緩步走進了酒店內。
某個包廂門口。
看到這個包廂後,崔向東忽然想到了小粟姐。
賀小鵬第一次請他和小粟姐吃飯、張澤國那晚協助小粟姐悄悄的來見他,都是在這個包廂內。
想到溫柔如水、怎麼欺淩隻會逆來順受,哭泣哀求的小粟姐,崔向東就感覺心從沒有過的靜。
他站在門口,和端坐在桌前的那箇中老年男人,相互凝視了幾秒鐘,就快步進屋。
欠身。
伸出了雙手。
滿臉恭敬卻不失自信的笑容:“古副書記,您好。”
等他快步走到桌前,古玉也恰到好處的站起來,伸出了右手。
任由崔向東握住手,力道適中的哆嗦了好幾下,才笑道:“向東同誌,請坐。”
“謝謝古副書記。”
崔向東縮回手,坐在了背東面西的位子上。
一襲黑色套裙的蕭錯,則特自然的樣子,站在了他的椅子後面,垂下了眼簾,儘可能把自己打造成透明人。
如果不是特殊時期——
崔向東的小秘書,可沒資格在古玉請他吃飯時,還會留在這兒,確保他的安全。
古玉當然也很清楚這些,肯定不會因為蕭錯留在現場,就有任何的不快。
同樣。
古軍也沒坐下,而是像蕭錯這樣,垂首站在父親的背後。
眼角餘光,卻在仔細的打量著蕭錯。
暗中感慨:“媽的!崔向東的身邊,怎麼隨便拿出一個來,就是我此前從沒有見到過的極品?相比起那個清純的,呆萌的極品速攻。這個腿更長,外形酷酷,渾身蘊含著無窮力量的女孩子,更適合戴上銬子,掛在牆上。”
古少不是瘤哥。
但他在審美這方面,卻也有著自己獨特的造詣。
一眼就能看出該怎麼玩,才能讓豬豬發揮出她最大的魅力。
古軍心中怎麼想的——
崔向東和古玉,當然不知道。
他們隻是在落座後,再次四目相對。
很深情的樣子——
現年五十多歲的古玉,方頭大耳,五官端正,濃眉懸膽鼻,略厚的嘴唇緊抿,即便是端坐不動,渾身也能散出讓人不敢逼視的某種氣場。
終究是天東第三人。
“奇怪,這顆天棋竟然眼神清澈,沒有我想像中的那種輕浮。他整天在女人堆裡廝混,是怎麼做到心思坦蕩的?這種人要麼是坦蕩君子,要麼就是最擅於偽裝。但無論是那種,他如此的年紀輕輕,就能做到讓我看不透,都有資格成為讓我們頭疼的人。”
古玉心中驚訝,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端起茶杯。
對崔向東緩緩地說:“小崔,你該知道我今晚請你過來,是為了什麼吧?”
“知道,立心書記給我打過電話。”
人家都坦誠相待了,崔向東當然不會裝傻賣呆。
他看了眼古軍。
笑道:“古副書記,我想麻煩令公子仔細說說那晚,他在小吃街上是都做過什麼。”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