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啥情況?
這小姑娘怎麼忽然對金隊長,一記勢大力沉的撩陰腳?
站在金澤號身邊的金髮男,和其它兩個夥伴一樣,都被突然的變故給搞得愕然一呆。
聽聽可沒呆——
右腳在車左前輪上一蹬,夕陽下的小母豹那樣騰空而起,左手一把薅住了金髮男的頭髮,猛地往車頭上按去:“我讓你長得這麼高!害我還得跳起來,去抓你的頭髮。”
聽聽現在有兩大恨。
一恨,大狗賊怎麼就不把她一棍子打昏,再可勁兒的糟蹋掉呢?
二恨,所有比她長得高、卻不像樓宜台和豬豬那樣喊她姐的人。
砰!
看著金髮男的腦袋,被聽聽狠狠砸在車頭上後,崔向東疼的眉梢眼角直哆嗦,罵道:“車子!車子砸壞了!聽聽,我得扣你工資。”
扣聽聽的工資?
崔向東忽然愣了下,心想:“自從聽聽去彩虹鎮上班後,好像就從沒有給她發過工資吧?”
他有些汗顏。
一種叫做良心的東西,被一種叫做狗的生物,從嘴裡吐了出來。
但這就是聽聽拿著金髮男的腦袋,狠狠車車前蓋砸了個坑,一下子把人給砸昏過去的原因嗎?
必須得罰款。
先給她做表開薪資,再扣錢修車。
“啊?”
站在車後的老黑,和颯爽女,親眼看到聽聽在短短幾秒鐘內,就把兩個同伴給打昏過去後,身軀狂顫,慌忙拔槍。
他們是什麼人?
昂!?
無論他們是什麼人——
聽聽會在乎嗎?
不等老黑抬起手槍,就感覺手腕劇痛。
“啊!”
老黑慘叫著猛地一甩手時,才聽到彈弓發射泥丸時,皮筋發出的空氣炸裂聲。
他的手腕,被遵從崔向東的命令,把事情鬨大的聽聽,一彈弓打斷。
而且還是那種粉碎的性骨折。
聽聽也很清楚,他們前來為難崔向東,就是奉命而來。
他們本人和崔向東,堪稱是素無恩怨,僅僅是奉命行事而已。
可是——
聽聽卻肩負著確保崔向東安全的重擔,所有能對他造成威脅的人,都在她堅決清除的行列!
無論是國際刑警也好,還是陳商王古米的人也罷。
反正就是一旦出手,就絕不會留情。
眨眼間啊眨眼間。
颯爽女的三個同伴,就兩昏一重傷。
她再次被嚇呆。
儘管她已經拿出了手槍,可聽聽的彈弓卻搶先再次繃緊。
下一秒,颯爽女就可能會遭受殘疾的沉重打擊。
她呆呆的看著聽聽,渾身不住地顫。
外形嬌小可愛更性感的聽聽,此時在颯爽女的眼裡,那就是從沒有見過的恐怖大魔王。
因為颯爽女極度恐懼——
真要鬆手打殘颯爽女的聽聽,忽然從空氣中,嗅到了明顯的奶香味。
她下意識的,看向了颯爽女的心口處。
老百姓常說,誰誰誰被嚇尿了。
可颯爽女卻被嚇的——
聽聽冷冷地說:“看在你剛做了母親,還要哺乳嬰兒的份上,我給你一次補救的機會。丟槍,抱頭,臥地。”
颯爽女立即丟槍,雙手抱頭,趴在了崔向東車子後面的路上。
此時。
路邊的不遠處,已經圍了數十個滿臉驚訝的吃瓜群眾。
聽聽沒理這些群眾,隻是快步走到颯爽女的面前,拿起手槍隨手一晃。
彈夾裡的子彈,就叮叮噹噹的掉在了地上。
聽聽把手槍拋到颯爽女的身邊,隨意抬腳一踢。
那些子彈就飛了出去。
她又抬腳踩在颯爽女的後背上,翻出了她的證件。
如法炮製老黑等三個人。
然後把那四本證件,隨手拋在了一輛從眼前呼嘯駛過的輕卡的車廂內。
搞定這一切後,聽聽上車啟動車子。
拿出電話。
呼叫張元嶽:“張副局,我是韋聽。在市婦聯往東大約七百米處的路口附近,崔主任遭遇了四個來曆不明的人的襲擊。現在已經被我打倒,請您親自過來處理一下。鑒於現場還存在於危險因素,我隻能先帶著崔主任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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