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黎初寧不滿的哼唧出聲,“你弄疼我了……”
看著黎初寧緊蹙的眉頭,靳沉翊青筋凸起的手下意識的鬆了鬆,沒有了禁錮,被渾身燥熱折磨得神誌不清的女人本能的快速勾住了他的脖子,準確無誤地印上了那令她覬覦的薄唇。
濕軟滾燙的觸覺如同一道驚雷在靳沉翊腦中炸開,他臉色難看地握緊拳頭,陰沉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前的黎初寧。
黎初寧被他吃人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高興,抿了抿唇,伸手覆上靳沉翊的眼睛。
“不許這麼看著我!”
“手拿開!”靳沉翊低聲嗬斥。
“顧期許,你敢凶我——唔!”
黎初寧瞪大眼,被突然低下來的頭嚇了一跳,手腕被他抓得有些疼,黎初寧皺眉掙紮,下頜卻被他的虎口用力掐住。
嘴角一陣刺痛襲來,他壓著她,與其說是親吻,更像是帶著怒氣的啃咬,某些被她努力遺忘的記憶在此時湧上腦海,面前那張臉和記憶中三年前那個男人的臉模模糊糊地搖晃著重疊在了一起。
黎初寧的臉沒了血色,整個人驚慌地顫栗,她奮力掙紮起來,雙腿亂蹬。
舌尖猛地一痛,血腥味蔓開,靳沉翊放過她的唇,暗沉的眸色慢慢變得清醒。
他在乾什麼……
“滾開,不要碰我!真噁心!”
黎初寧憤怒的聲音帶著哽咽,宛如受傷的野獸,恨不得一口咬死麪前這個男人。
靳沉翊面無表情,眼裡的寒氣隨著她的話一點一點加重,黎初寧狠狠推開他就要往外跑,身上的衣衫早已淩亂不堪。
靳沉翊從身後一把攥住她的手臂,毫無憐惜之力的反手將她甩在了床上。
“噁心?”
“你一個惦記著跟前男友上床的已婚之婦,更令我噁心。”
黎初寧的身體隨著摔門的大力聲顫了顫,屋裡久久沒有了動靜,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她迷迷糊糊覺得今晚好像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可大腦彷彿宕機了一般根本無法思考,眼皮越來越沉重,黎初寧強撐著的最後一絲清醒也終不抵睏意。
靳沉翊下到車庫,一根菸還未抽完,金助理的電話打了過來。
“靳總,劉文昌已經送進酒店房間了,我給他餵了藥,沈英還不知道房間裡換了人。”
靳沉翊“嗯”了一聲,心情煩悶不想多言地掛了電話。
而另一頭,沈英刷卡進入漆黑的房間,嘴角控製不住地興奮上揚。
過了今夜,她就是二哥的女人了,二哥一定會對她負責的,家裡那對勢利眼的父母再也不會逼著她嫁給劉文昌那死肥豬了。
沈英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躺上去,滿臉幸福地往床上男人懷裡鑽。她擔心之前下在水裡的藥份量不夠,特意在身上塗了迷香,對方伸臂摟過她的腰,翻身壓了下來,那明顯不屬於靳沉翊的身體重量讓沈英的笑容瞬間僵住,臉色大變。
劉文昌,為什麼會是劉文昌!
他不應該在隔壁黎初寧那女人的房間裡嗎?
“滾開——唔!”
沈英的脖子被對方的大掌暴戾地掐住,裙襬撕裂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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