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溝裡則早就被撈的七七八八。
能抓條蛇,逮倆蛤蟆。
就算運氣相當不錯了。
另外像挖什麼野山參之類,更是不可能的事,他們這根本不產這些玩意。
橫不能無中生有吧?
至於找工作,那就更艱難了,這麼說吧,他們整個村沒一個人有正經穩定的工廠工作,要非說每個月都有穩定收入,那也隻有生產大隊的大隊長等人。
每個月有少量的貨幣津貼。
但基本不到十塊錢,至少他們這是這樣,有些富裕的生產大隊,大隊長等人津貼可能會多點,窮的估計會更少。
再往大了講,那就是,他們整個縣都沒幾個工廠,還都是些最為普通不過且毫無競爭力的輕工業民生工廠,工作基本一個蘿蔔一個坑,短期內也沒任何擴招的可能,同時還得城鎮戶籍優先。
再加上原身並沒有任何文憑,可以說基本沒可能通過正經渠道獲得工作。try{ggauto();}catch(ex){}
至於送高天養去念個書。
為什麼要考慮這麼多?
當然是因為村裡人對他們家的情況基本算是一清二楚,辦喪事的時候,那些個親戚更是將他們家家底都摸得清清楚楚,就她家這情況,在高天養成為壯勞力之前,姐弟倆不餓死都得多努力。
想送高天養去唸書。
估計隻有高芸以後,每天都能拿到壯勞力的滿工分,十工分,才能讓村裡人覺得她有能力供養高天養正常唸書。
不然就她以前每天三到五個工分。
想養活自己都困難好吧。
所以思慮再三後,高芸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想要送她弟弟去唸書,她隻有三個選擇。要麼想辦法給自己找個工作,臨時工也行,隻要每個月能有點穩定收入就行。要麼便是從今往後開始努力乾活,用已經健康許多的身體,努力達到一個壯勞力滿工分的勞作強度。
再不然就得設法弄到筆明面收入。
不能太少,也不能太多。
夠她弟弟交幾年學費就差不多了。
而這三點,甭管哪樣都沒那麼容易實現,高芸甚至於有,要不自己想辦法淘些二手課本,自己教弟弟的衝動了。
這麼一琢磨一糾結,個把小時就過去了,太陽已經向西,天色微微擦黑。
“不著急,不能著急,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得多瞭解一些資訊,原身甚至連鎮子上都沒去過幾次,也不知道黑市在哪,得先多做些瞭解,多收集些資訊。
知己知彼之後,再考慮其他!”
已經意識到,不僅自己對這邊很多事情一無所知,原身對很多事情也不知情的高芸,當即便決定將一些想法暫且壓後,目前首要任務是,多瞭解情況。
就如同去一個陌生國家,最要緊的是瞭解對方風俗習慣,法律禁忌一般。
來到一個陌生世界,陌生時代。
自然就更需要收集這些資訊了。
隻是他們已沒有長輩,高芸隻能繼續翻原身記憶,嘗試從原身記憶當中尋找,與他們家關係好,最重要的是對他們姐弟態度還算不錯的村裡長輩熟人。
想以他們為突破口,收集資訊。
而結果嘛,不算特别樂觀。
與他們家關係和血脈最親近的高天德一家,跟他們家關係不大好,特别是在高天養出生之後,關係就更惡劣了。
畢竟如果沒有高天養的話。
高古峰夫妻死後,房子家產之類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就是高天德夫妻了。
而有了高天養,他們啥都分不到。
其餘遠些的親戚關係也一般,主要是不少人都動過吃他家絕戶的念頭,在高天養出生且立住前,多次想將自家多的兒子過繼給高古峰夫妻,養老摔盆。
在他們這摔盆就意味著繼承遺產。
高古峰夫妻又不傻,都有親生兒子了,肯定不可能再過繼别人家的兒子。
因為這事跟不少親戚鬨的都較僵。
把當時他們家大部分食物存糧,乃至於治病剩下的那些存款,全都用來辦喪事,也是這些親戚聯手搞的鬼,其他村民帶來的帛金,都被他們換成食物。
白事上一頓宴席吃光了。
估計還存著些吃絕戶的想法呢。
家裡的食物存款,包括村民送來的帛金,他們拿走瓜分肯定是不妥的,容易被人戳脊梁骨,留下來估計也能幫助他們姐弟渡過難關,可如果全都都用來辦喪事,不但能把喪事辦的漂漂亮亮。
别人還不好多說什麼。
就連原身姐弟都不好指責他們。
而如果原身姐弟出事,他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對家裡兒子多的家庭,還是挺有吸引力的,安排倆兒子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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