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冼靈韻從不覺得夏珍珍無辜,她還是覺得夏珍珍有問題。
隻是既然斷了,那以後身邊就清靜了。
心下鬆了口氣,冼靈韻說道:“也隻能這樣了。”
有時候,她都覺得夏珍珍手段高明。
本來薑浩然已經對夏珍珍有了懷疑,現在夏珍珍這麼一鬨自殺,一朝回到解放前。
薑浩然對夏珍珍的疑心,幾乎全都消了。
薑浩然手一頓,而後目光直直地看著冼靈韻。
“怎麼了?”冼靈韻被盯得有些發毛。
薑浩然唇瓣微抿,半晌,他才道:“我為了你,和夏珍珍撇清了關係,那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和華西亭來往。”
即便華西亭是他的救命恩人,但華西亭對冼靈韻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華西亭看冼靈韻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他可以儘力去報答華西亭,但不能容忍華西亭再和冼靈韻見面。
就好像自己最看重的東西,被一個威脅性極強的人肖想爭奪,讓他難安。
或許是因為吃醋,亦或者是因為夏珍珍的事情,薑浩然莫名對這件事情很執著。
沒等冼靈韻說話,他又問了一遍,“可以嗎,以後不要再和華西亭來往,你要是找他有什麼事情,我可以代為傳達。”
“薑浩然,你到底怎麼了?”冼靈韻頓時覺得薑浩然情緒不對勁,她抓住他的手問道。
自從華西亭救了他們之後,薑浩然再也沒有跟她說過這種話。
再者,她也考慮到薑浩然的感受,其實一直都刻意在避嫌,沒有再和華西亭來往,即便是捐錢,也是通過葉姝桐那邊打點,所以她和薑浩然一直相安無事。
可現如今,他卻要她和華西亭斷關係...
冼靈韻不能理解。
薑浩然突然煩躁地蹙眉,“什麼叫我怎麼了?你就不能為了我,斷了和華西亭的來往嗎?我知道我們欠他的,我來還,不需要你插手。”
冼靈韻靜靜看了薑浩然半晌,眼眸微動,試探道:“薑浩然,你是不是覺得我疑心太重,導致你和夏珍珍關係疏遠,所以故意跟我賭氣?”
薑浩然微愣。
許是冼靈韻說中了他的心思,他良久都沒有言語。
而他的沉默,在冼靈韻眼裡,自然就成了默認。
冼靈韻收回手,認真道:“雖然這樣說你會不開心,但是我必須要說,即便夏珍珍今日鬨出自殺這一出,我也不覺得她沒問題,我...依舊疑心她。”
“我對華西亭的偏見,就像你對夏珍珍的一樣。不管夏珍珍是不是演戲,我現在跟她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你和華西亭能嗎?”
薑浩然聲音帶著幾分疲憊,黑沉的眸倒映著冼靈韻冷下來的面色。
冼靈韻道:“我覺得你沒必要拿夏珍珍和亭哥比。”
薑浩然說:“有什麼不一樣?”
這話惹惱了冼靈韻。
他這話什麼意思?
莫說相比,夏珍珍給亭哥提鞋都不配。
她唇角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亭哥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他不會為了一己私慾來害我,更不會害你,但夏珍珍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華西亭不會害我?”
薑浩然語氣冷了下來。
其實他知道,華西亭當然不會害他,但他就是不喜歡冼靈韻替華西亭說話。
冼靈韻分明覺得薑浩然是在咄咄逼人,她目光微涼,“最起碼沒有遇到你和夏珍珍之前,我在亭哥的庇護下活得很好,不會遇到刺殺,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膽。”
話一說完,冼靈韻頓時後悔了。
她氣急,逞一時之快。
再看薑浩然,他的眼裡滿是失望和受傷,以及被刺激到的憤怒。
冼靈韻張了張嘴,“薑浩然,我不是...”
“你後悔嫁給我?”薑浩然目光幽深如寒潭,打斷了冼靈韻道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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