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為什麼,葉瀾暫時還不理解。
蓋好錦被後。
她清了清嗓子,學做洞房花燭夜那晚叫起來。
君宴聲原本緊閉的眸子忽然睜開,聽著她如貓兒似的叫聲,
一時間,整個人都燥熱起來,他煩躁的瞥了一眼嬌弱的女人,“難道需要我來幫你脫乾淨?”
葉瀾:“……”
所以,她睡著後,是被君宴聲剝光的嗎?
想到這個可能,葉瀾真的覺得好羞澀,卻又沒辦法。
誰讓她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呢?
既是夫妻,他若要行周公之禮,自己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何況隻是脫衣服?
她躲進被窩裡。
好不容易脫乾淨,衣服也隻好放在裡側,不敢起身去放橫杆上了。
男人卻伸手過來,意思是給他。
葉瀾隻好給他。
一陣風拂過,她的衣服被隨意的丟在了地面。
緊接著,昏暗的房間裡,她聽得窸窸窣窣的聲音,隱約看到男人似乎在脫他自己的衣服。
怦怦……怦怦……
他要和自己行周公之禮嗎?
葉瀾緊張得呼吸都亂了。
整個人都縮進了被窩裡,纖纖玉手緊緊的攥著錦被,一動不敢動。
男人一邊脫衣,一邊道:“叫。”
昏暗裡,她看不到男人那佈滿傷疤的臉,隻能依稀看到一點輪廓。
這樣特定的環境下,那張臉的輪廓、下頜線比她的人生規劃線都還要清晰。
沒毀容前的君宴聲,一定是整個蒼雲國最俊的男子了吧!
“不願?”君宴聲沉聲道,一雙眸子,在漆黑的夜裡,看向她時,散發著星點淩厲的光。
“沒。”應聲後,她吞嚥了一口口水,便如黃鶯啼叫似的叫喚起來。
當男人躺下來的時候。
她緊張得聲音都啞了,幾分。
這一叫,又是半個多時辰。
男人早就麻了,見時辰差不多就道:“行了。”
如獲大赦一樣,葉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她看向男人,略微能看到他臉頰的輪廓,已閉眸歇息了。
可今夜,葉瀾有些睡不著。
她腦海裡,原書中,似乎並沒有提及君宴聲是否能人道的事情。
當然,作為大反派,配角,這些方面沒有提及也是可能的。
那他天天讓自己這麼叫,是因為他不行嗎?
不對,不對,洗澡的時候
搖了搖腦袋,正準備安息,男人冷漠的聲音響起,“還想繼續叫下去嗎?”
“不,不是。”
“那還不睡?”
“妾身這就睡了。”攥著錦被,她閉上眸子,再也不敢亂想亂動了。
幾刻鐘後。
聽見耳邊響起她均勻的呼吸聲,君宴聲這才睜開了眼。
他伸手到女人的面前晃了晃,見她沒有反應,這才湊近她,埋在她發間輕輕的嗅了下。
是那個味道。
當年,在漠北救他的人,會是葉瀾嗎?
翌日。
清寧帶著一堆人進屋來,看到一地狼藉的衣衫,臉色微微一紅,旋即,有條不紊的指揮下人將屋子清理乾淨。
並服侍君宴聲洗漱。
“我母妃回宮了嗎?”
“回王爺,今晨早飯都沒吃,就回去了。”清寧似乎在給他穿衣,一邊繼續道:“貴妃娘娘說,王爺醒後,應該帶著王妃進宮面聖。”
君宴聲淡漠的笑了下,也沒說去,或不去。
“王妃昨夜辛苦,就别打擾她。”頓了頓,他又道:“她若要做什麼,隻要不出格,你們跟著就是。”
簡短吩咐一聲,君宴聲便推著輪椅出了主屋。
“是。”一眾丫鬟福身,輕聲應下。
他的吩咐,葉瀾其實都聽見了,不免去想,難道夜晚讓她叫,是為了給端貴妃聽的?
她早早的就醒了,隻是,礙於不著寸縷,不好意思起床罷了。
聽見車軲轆聲越來越遠,她才坐起來。
她動靜不大,但是清寧聽見了,立馬過來,“王妃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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