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賤內開始四處拉人,但誰承想越到最後,差距越小的時候,這金額就越低,銀子之後是積分,積分之後是金幣,金幣後面居然還有元寶,這些都能抵扣銀錢。”
“但最坑人的是,第三塊轉盤,二十等分之中,居然有一個老鼠選項,這老鼠能偷走金幣和元寶!”
“一旦抽到這老鼠,那先前所獲得的金幣和元寶便被這該死的老鼠偷走了!”
一聽這話,百官全都瞪大眼睛。
崔星河,徐玄機等人全都深吸一口氣。
果然,這裡面有大坑!
盧文跪倒在地,一隻手扯開頸子下的官袍,露出裡面的紅痕。
“賤內拉了上千人,到最後沒砍下一盒白玉糖,直接氣暈了過去,醒來就給我撓了,陛下,你看這給我撓的。”
盧文指著脖頸上的血痕,滿臉悲憤的開口。
“還請陛下為臣做主,為長安百萬百姓做主!”
武曌也嘴角一陣抽搐,目光落在高陽身上。
她雖有心理準備,但也屬實沒想到高陽竟這麼過分。
先是金幣,又是元寶,最後直接來了一個老鼠偷走金幣和元寶……
這招數,奪筍啊!
“高員外郎,可有此事?”
武曌鳳眸落在高陽身上,徐徐開口說道。
高陽一步站出來,指著盧文對武曌高聲道,“陛下,臣冤枉!”
“臣真是氣抖冷,這是赤裸裸的汙衊啊!”
“既如此,臣也要彈劾,臣彈劾盧大人以大欺小,肆意汙衊,這所謂的砍一刀,憑什麼說是臣乾的?”
盧文聞言,眼珠子一瞪。
他直接繃不住了。
“你還要彈劾老夫?”
“整個長安城,此等毒計誰不知道出自高大人之手?”
盧文差點噴出一口血,這小子真是無恥啊!
但高陽義正言辭的道,“正所謂捉姦要在床,就因為本官名聲在外,所以什麼屎盆子都能往本官身上扣?”
“盧大人,證據呢?”
盧文直接開口,帶著冷笑,“高大人身邊那叫陳勝的護衛,便在白玉閣主持,高大人還想抵賴?”
高陽面色不變的道,“陳勝前日偷看臣洗澡,已經被臣逐出了定國公府,他另找一份養家餬口的工作,這豈不是很正常?”
“什麼?”
“那陳勝偷看你洗澡?”
盧文瞪大雙眼。
陳勝偷看高陽洗澡這等荒謬的謊言,高陽是怎麼說出口的?
高陽不臉紅,他都臉紅。
盧文後槽牙都疼了,“高大人,你這是將朝廷百官,將陛下都當做傻子嗎?這等荒謬的謊言,你也說的出口?”
“老夫入朝三十年,還從未見過高大人這般厚顏無恥之徒!”
盧文咬牙切齒,聲音響徹金鑾殿。
百官也是嘴角抽搐,沒想到高陽這般無恥。
這理由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王忠也一陣慼慼然,當初……他便敗在了高陽的口舌之下,直接將他搞到了關中,天天吃蝗蟲!
但他也沒開口,畢竟這種事哪怕做實是高陽乾的,對他的影響也微乎其微。
反倒容易吸引高陽的仇恨。
但一些禦史坐不住了,剛準備站出來。
高峰一步站出來,聲音響徹整個金鑾殿,“老夫可以作證,這陳勝確實愛偷看府上男子洗澡,府上的福伯,老夫親衛都被偷看過!”
“現在陳勝已被逐出了府,老夫正考慮要不要給他第二次機會回府的機會!”
反正白玉糖是給武曌做事,所以高峰倒也不必考慮欺君之罪。
他不得不說,這張口就說瞎話的感覺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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