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百姓的互相拉人,長安震動,才是高陽的目的所在。
這是一場算計,幾乎囊括了整個長安百姓的陽謀。
這時,高陽又是一笑,就像是完善一般的說道。
“時間還早,這個轉盤的規則,還能更加完善。”
“如祖父所說,大量人會渾水摸魚,也有人覺得有利可圖,自掏腰包給錢拉人砍一刀,增加轉盤機會,但這都將是無用功。”
“物以稀為貴,這場遊戲,尤其是拉了這麼多人才免費砍到的白玉糖,數量還得再少少。”
“看來,本覺得太混賬的一些手段,也得應運而生了。”
呂震:“……”
“小子,你還有覺得太混賬的手段沒用?”
呂震一臉難以置信的道。
高陽徑直的點了點頭。
他想到了積分,金幣,元寶,以及老鼠,這些雖不能照搬,畢竟是在大乾,不似互聯網,但卻也能借鑒一番。
“歹毒,太歹毒了啊!”
高陽仰起頭,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一陣感慨。
下一秒。
呂震直接起身,還不忘招呼一聲呂有容。
“有容,我們走,不玩了。”
本想來看高陽一臉蛋疼的模樣,但萬萬沒想到,高陽壓根沒將長安那幾大巨賈放在眼裡,簡直是降維打擊。
但呂震都走出數米了,卻沒看到呂有容的人。
他回頭一看,隻見呂有容站在高陽的面前,一臉渴求知識的樣子。
“高大人,我自幼喜歡算學,能跟你深入探討一下算學一道嗎?”
高陽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深感果實之豐碩,以及大千世界的奧妙。
這麼細的腰,簡直違背了人體的構造。
光是看幾眼,都感到一陣罪惡。
“本官也極喜歡算學一道,這自是沒問題,你隨我回屋,本官跟你好好深入探討一下算學的奧妙。”
呂有容貝齒咬著紅唇,遲疑的道,“高大人,你應該是正人君子吧?”
“包是的。”
二人起身,走向後院。
呂震又走了回來,盯著兩人的背影。
他忍不住的問道,“你家小子不是視老夫孫女如洪水猛獸,深愛宋家那宋青青嗎?”
“什麼情況?”
高天龍眸子閃爍,緩緩的開口道,“沒見面之前,可能是你這張臉沒太大的說服力。”
呂震:“……”
高天龍看著兩人的背影,一陣出聲道,“你不打算管管?”
呂震嘿嘿一笑,“管什麼?”
“你就那麼相信我家臭小子的人品?”
呂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你家那小子,也有人品可言?”
“老夫信的是有容,她若願意,老夫攔也沒用,她若不願意,十個壯漢也難近她的身,所以有何好管的?”
“……”
與此同時。
長安東市。
一座古雅的宅子透著古樸的氣息,黑色的門匾上寫著蒼勁有力的“謝府”二字。
長安三大巨賈的謝家,自大乾立國就一直屹立不倒,家中甚至還供著一塊祖傳的免死金牌,富甲一方,底蘊強大。
此時此刻。
庭院內。
一個涼亭坐落在正中央,其旁有一座人工湖,水中錦鯉悠遊,紅鱗白鰭,一個身穿黑色長裙,頭戴面紗的女子,伸出纖纖玉手,撒下魚食,池中錦鯉頓時爭相哄搶。
她的身後,還有兩個品茶的中年富商。
“大小姐,至今還沒有那白玉糖的訊息。”
“幕後之人,就彷彿遺忘了一般。”
一個穿著青衣長裙的侍女快步上來,恭敬的看向黑衣女子道。
謝安然撒下手中的最後一把魚食,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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