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長文看向幾張手帕,好奇道,“這幾個手帕也是刑具?”
“你可别小瞧了這手帕,一旦加上水,蓋在臉上,裡面空氣稀薄,會令人瀕臨窒息感,生不如死。”
“都是一等一的解壓小手段!”
高長文震驚了。
他聽一些姑娘說過,一些客人尤愛掐脖子,據說喘不過氣就會渾身緊繃,兩者會更加快樂。
此手帕加水,亦是同理。
論會玩,還得是兄長!
“兄長真乃我輩楷模!”
高長文一陣佩服,但緊接著他就開口說道,“兄長,你下手的時候能否輕點,然後讓我也進去釋放一下壓力?”
高陽聞言,一陣詫異。
“你也要釋放壓力?”
高長文重重點頭:“兄長從長安第一紈絝,一躍成了舉世聞名的麒麟子,我壓力真的大!”
“更何況陛下親賞,肆意處置,還是身份如此高貴之人,一生又能有幾次釋放壓力的機會呢?”
高陽點了點頭,想想也是。
武雄再怎麼說也是親王,若不是因謀反論罪,也絕不會交到他手裡。
但就在高陽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福伯從院外走了進來。
“大公子,老國公要見您。”
“祖父?”
高陽皺了皺眉,但他已經猜到了所為何事。
他點頭道:“我這就去。”
隨後,他就一把將烙鐵扔在火盆裡,對高長文囑咐道。
“人就在柴房裡,各式刑具應有儘有,你可以隨意的釋放壓力,我就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必須要留一口氣。”
高長文拍了拍胸脯,點頭道,“愚弟還沒有兄長這般變態,帶幾張手帕與一盆水即可。”
高陽嗅到了一絲不對。
但他也沒多想,隻是拍了拍高長文的肩膀道。
“府外有趙大盯著,你隻管前去,但為保安全,最好捆著手,再下點藥。”
武雄也不是庸才,來點蒙汗藥再綁著雙手,要更安全。
高長文眼前一亮。
“兄長不愧是我大乾第一謀士,思慮周到。”
“我知曉了。”
一切都比想象的順利。
高長文興致沖沖的朝著柴房的方向衝了過去。
很快。
高長文見到了趙大,他二話不說,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個瓶子。
“將這藥融入水中,令其服用!”
“本公子好辦事。”
趙大愣住了,“二公子,這是何藥啊?”
高長文有點不耐煩,“瞧你這話問的,除了春藥,還能是什麼藥,難不成是瀉藥啊?”
一瞬間。
趙大震驚了,他瞪大眼睛,彷彿見了不可思議之事!
春,春藥……
“二公子,這是不是不太好……”
高長文瞬間勃然大怒,“階下之囚,有什麼不太好的?”
“此事兄長也知道,你隻管照做便是,一旦藥效發作,本公子立馬就來!”
說著,高長文轉身離開。
趙大滿臉不理解,且大為震撼,但還是朝柴房裡走了進去。
他是將士,將士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他推開柴房的門,看向武雄,目光帶著憐憫。
“識相的話,就將這喝下去。”
武雄瞳孔一縮,“這是何物?”
趙大冷冷開口。
“春藥!”
一瞬間,武雄瞪大雙眼。
玩真的?
他震驚了!
另一頭。
高陽沿著走廊,朝著高天龍所在的後宅走了過去。
趙大和陳勝在柴房看著,這事也出不了亂子。
天可憐見,他是真不知高長文一直都在腦補。
兩人所說的都不是一個東西。
一條長廊上,高陽正巧遇到了往外走的高峰。
父子之間,目光在空中交融。
高峰瞅了一眼高陽,臉色複雜。
長安能守住,他這孽子當居首功,這一點,滿朝文武皆知!
一飛沖天,就在眼前。
但他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按理來說,高陽大放光彩,他這個當老子的臉上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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