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簡單啊!
“各位還是改日再來吧,我家大公子自從上朝,還未歸來,今日還不知何時歸府。”
福伯知道幾人身份的不一般,說話也十分客氣。
謝安然秀眉緊蹙,她們三人已經是距離下朝一段時間,這才來拜訪。
但沒想到高陽現在還沒有歸來,這讓謝安然聯想到了諸多東西。
當今女帝對高陽的信任,不一般啊。
“想來高大人也快回了,我們便在外面等等。”
謝安然客氣的說道。
福伯見狀,也沒有多說,隻是轉身回了府。
“這高大人好大的譜,這都兩日了,還不見我等。”
王德誌一臉不悅,拂了拂袖子。
謝安然卻開口道,“白玉糖火爆長安,又和砍一刀遊戲掛鉤,將價值打了出來,這筆生意縱然是三天,七天也值得等!”
“更何況高大人身份尊貴,不僅是定國公府的嫡長子,現在還未加冠,就被陛下重用,成了六部之一的戶部尚書!”
“王家主還是謹慎開口,客氣一點好。”
此話一出。
王德誌臉色僵了僵,從身份地位上來說,高陽絕對是碾壓他!
七國之中,重農抑商,商賈的地位一直不高。
他們雖然比較特殊,但也終究是商賈。
趙紀發年齡偏大,一頭白髮,他開口說道,“白玉糖潛力無限,背後是上百萬兩甚至更大規模的生意,高大人最擅攻心。”
“你我三家必須緊緊聯合在一起,這才能拿到更好的條件!”
“這一點,還請兩位家主知曉!”
王德誌點點頭,直接開口道,“趙家主但請放心,整個長安誰人不知,謝、趙、王三家一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隻要我等齊心,那活閻王終究會考慮雙贏的。”
謝安然面紗下的美眸一閃,她也開口道:“這是自然。”
“但就怕高大人還要再晾我們幾天。”
一聽這話,王德誌和趙紀發也皺起了眉。
高陽手握白玉糖,他自然不慌,這種晾著的手段,也十分常見。
正當幾人一陣憂愁的時候。
遠方,一道人影朝著定國公府衝了進去,速度極快。
在其身後,還跟著一眾面帶肅殺的護衛。
王德誌隻感覺一陣大風吹起他稀疏的幾根頭髮,他一臉懵逼的道,“什麼大黑耗子嗖的一下過去了?”
謝安然震驚道,“似乎不是大黑耗子,像是……高大人!”
幾人還在震驚時,身後就傳來一道暴怒的聲音。
“孽子,今日你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老夫必揍你!”
“誰都攔不住,我高峰說的!”
緊接著,高峰也從他們的身旁殺了進去。
“這什麼情況?”
王德誌一臉懵逼。
趙紀發臉色怪異,“似乎……高侍郎正在追殺高大人。”
“我們還等不等?”
謝安然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她趕忙的道,“此時正是時候,真是天助我們!”
她快步上前,對福伯開口道,“勞煩再通稟一聲,現在應當正是時候。”
福伯:“……”
他也趕忙跟著衝進了府。
高陽衝回府,在一眾下人詫異的目光下,直奔李氏的房間。
豈不聞天無絕人之路?
身為一介毒土,皮一下之後的退路是必須想好的!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找到李氏來一手驅虎吞狼之術,理由都想好了,他成戶部尚書了,高峰一介父親出於失了威嚴,便對他下毒手。
再讓高峰看看什麼才叫老戲骨,掉下幾滴眼淚,在對李氏道,“父親大人用力抽吧,哪怕是遍體鱗傷,落了一個殘廢,孩兒也不會叫半句疼,孩兒隻會心疼父親大人的手疼不疼……”
這一手驅虎吞狼之術,他用的很嫻熟。
畢竟之前就用過一次。
但高陽萬萬沒想到的是,李氏居然不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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