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寶寶看了魏武一眼,冷淡道:“進來吧。”
隨後她伸手推開房門,率先走進木屋。
魏武跟著走進木屋,一股幽香撲面而來。
香味和甘寶寶身上的香味一樣,不過要稍微濃烈一些。
甘寶寶拿起桌上的火摺子,點燃蠟燭,木屋裡頓時明亮起來。
魏武趁機打量了一下木屋,裡面的陳設很簡單,但很溫馨。
一張做工簡陋的大床,上面鋪著一床繡著鴛鴦戲水的錦被。
大床旁放著一張桌子,桌上擺著一面銅鏡和首飾盒。
正中則擺放著一張做工同樣簡陋的木桌,上面擺放著茶壺、茶碗。
甘寶寶猶豫了一下,美眸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輕聲道:“關上門。”
“哦。”
魏武應了一聲,轉身關上房門。可他當轉過身來,甘寶寶已經褪去了綠色綢衫,露出如嫩藕一般的白皙胳膊。
魏武雙目圓睜,大腦直接宕機,心道:“我去!什麼情況?
這是要挑戰我的軟肋嗎?”
甘寶寶緩緩走向魏武,嚶聲道:“這就是我給你立的投名狀,你讓我做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但你也要保證絕不能傷害靈兒,更不能對靈兒起壞心思!”
“好。”
魏武鬼使神差的答應下來,心中暗道:“我就是人太好了,不知道怎麼拒絕别人!
也不知道哪個大好人給我備了這麼一份大禮?
如果是你綁架了鐘靈,殺了你之後,我一定幫你選個風水寶地。
乖乖!
俏藥叉,名不虛傳啊!
阿蘿,你碰到對手了!”
……
萬劫穀入口。
一個戴著頭套,隻露出眼睛的黑衣人眼中滿是興奮之色,東張西望,苦苦尋覓,可是他找了半天之後,眼中的興奮變成失望。
“怎麼回事?
我明明就是約在這個時候在九株鬆樹碰面,為什麼找不到寶寶呢?
難道她就一點不擔心靈兒的安危?
肯定是這樣的!
如果她擔心靈兒的安危,怎麼會不出現呢?
原來不光我在她心中一文不值,靈兒在她心中也一文不值!”
黑衣人一把扯掉頭套,露出一張長長的馬臉,眼睛生得甚高,圓圓的大鼻子和嘴巴擠在一起,眼睛和鼻子之間,留下一大塊一無所有的空白。
用醜陋怪異形容最合適不過,和朱元璋的鞋拔子臉可謂各有千秋。
此刻這張醜陋怪異的臉龐滿是猙獰的神情。
黑衣人猛然扯下頭套,露出了一張長長的馬臉,眼睛高高凸起,鼻子又圓又大,與嘴巴緊緊地擠在一起,使得眼睛與鼻子之間留下了一片寬闊的空白,看上去異常突兀。
這張臉用醜陋怪異形容最合適不過,它與朱元璋那獨特的鞋拔子臉相比,風格迥異,但絕對令人過目難忘。
此刻,醜陋怪異的臉龐上滿是猙獰憤怒,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甘寶寶在這裡,一眼就能認出此人正是她的丈夫——萬劫穀穀主“馬王神”鐘萬仇。
果真是隻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
太形象了!
鐘萬仇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狠狠摔在地上,狂怒道:“賤人!你嫁給我十八年,雖然與我同房,但從不同床!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我不在乎你的過往,也不在乎靈兒不是我親生的,我認為隻要我對你足夠好,你一定會心甘情願做我真正的妻子!
十八年來,我對你言聽計從,關懷備至,就算是一塊石頭,也得捂熱了!
我錯了!
我錯的太離譜了!
你本就是薄情寡義,鐵石心腸,甚至連自己親生女兒的性命都不管不顧啊!
靈兒這次偷偷溜出玩,整個穀中隻有我知道!
所以我到外面找人寫了一封信,偷偷放入你的梳妝盒中,讓你誤以為靈兒被綁架了,在信中提出,相讓靈兒平安無事,你就一要你幫我生個孩子。
我害怕你認出是我,還專門準備了迷魂合歡散!
誰知我依舊是高估你了,你連靈兒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
淫婦,你竟冷血至此!
我的真心錯付了!
我恨啊!
”
鐘萬仇好似發狂的猛獸,對著身旁的鬆樹瘋狂捶打起來,好像這株鬆樹是甘寶寶。
他那張原本就醜陋怪異的臉龐,在狂怒之下更是變得猙獰可怖,宛如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令人不寒而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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