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失去記憶後,自私地將人占為己有。
他害怕面對嫣然失望,痛恨的眼神。
更害怕女兒帶著恨意的目光看他。
可就算再怕,他也不能再當縮頭烏龜。
若是連承擔後果的勇氣都沒有,他拿什麼資格愛她?
拿什麼臉面面對女兒?
......
另一邊。
赫連禦剛到帝都沒多久。
莊閆就得知他的行蹤。
莊閆站在陽台上,手指夾著一根菸,那抹猩紅明明滅滅。
他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問電話那邊的人。
“知道他為什麼而來嗎?”
電話那邊的人:“暫時不知道。
但我猜大概是為了赫連少爺而來的。
他一直都不準赫連少爺來帝都。
赫連少爺偷偷來,他應該是親自來抓人的。”
莊閆眯了眯眼,“不可能。
他應該不是因為赫連辰而來。
他去年就將劉嫣然在帝都的身份告訴赫連辰了。
赫連辰接近賀夕顏,是因為賀夕顏是他同母異父的姐姐。
但這不足以讓赫連禦突然回華國暴露身份。
你注意一下他的動向。
有不對勁的地方立刻通知我。”
莊閆掛了電話後,將手裡的煙咬在唇上,一番吞雲吐霧後,抬眸看向遠處。
漆黑的夜裡,他高大修長的身軀慵懶地靠在欄杆上。
隨後,他發了一條訊息出去。
《該加快速度了。》
赫連禦曾經說過,他不會再踏入華國。
可現在,他來了。
來得毫無預兆。
接下來,這帝都可就熱鬨了。
莊閆抽完了手中的煙,轉身回到客廳。
傅少庭在大廳沙發上坐著。
他養了一段時間的傷。
現在已經恢複了大半。
臉上淤青已經完全消散了。
見莊閆進來,他問道,“南城那塊地皮,蕭氏是最大的競爭者。
後天就要開始競拍了。
先生你要親自出馬嗎?”
莊閆坐在他對面,一身傲人的氣勢將傅少庭壓得喘不過氣。
他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嘴角勾起譏諷。
“同樣都是蕭慶國的種,可這差别咋就那麼大呢?
蕭氏現在就算被傅氏搶了不少訂單。
但蕭墨寒還是一如既往地沉得住氣。
不慌不忙,不驕不躁。
把你當跳梁小醜一樣。
任你上跳下躥。
反倒是你沉不住氣。
為了拿下那塊地皮壓他一頭,小動作不斷。
可人家根本沒把你當回事。
你當真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這智商,魄力和膽識,簡直相差十萬八千裡。
若不是我的人在後面拖走蕭墨寒的人,你現在已經被他踩泥潭裡去了。
嘖,不會是你媽當年猴急上錯了人,賴在蕭慶國頭上吧!”
傅少庭被他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屈辱地握緊雙拳,難堪道,“這種事情,你覺得我媽會開玩笑嗎?
若我是傅家的兒子,她怎麼可能狠下心對傅啟航下手?
對了,有我媽的訊息了嗎?”
他媽媽和那女人出去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的人私底下找了這麼長時間。
一點訊息都沒有。
莊閆再次點了一根菸。
“沒有。
我估計凶多吉少了。
你媽與慕容芳最後出現的地方在帝景苑附近。
那邊是蕭墨寒的地盤。
到處都是他的眼線。
他最近警惕得很,我的人插不進去。”
傅少庭面露擔憂,“不管怎麼樣,還得麻煩你費點心。
我媽是死是活,總得要見到人。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還有傅少光。
他現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我懷疑我媽應該在他手裡。”
要不是怕傅少光翻案,他早就報警了。
莊閆:“傅少光現在不在帝都。
追老婆追去緬北了。
我可以幫你讓他回不來。”
傅少庭聞言一喜:“那就拜托了。”
莊閆冷眼掃了他一眼,“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後天那塊地皮競拍,你代表我去。
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拍下來。”
傅少庭點頭,“我儘力。”
他低垂著頭,掩下狠厲的光芒。
哼!
這次競爭最大的對手是蕭氏。
明的來不了,他就來暗的。
隻要讓蕭氏的人沒辦法出現在競拍會場。
那結果......
嗬......
傅少庭嘴角微勾。
這一次,他一定會踩在蕭墨寒的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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