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夕顏吃飽喝足,心情大好地開車來到蕭氏。
她踩著歡快的步伐來到蕭墨寒辦公司。
人剛進辦公室,“老公,我來接你下班了。
你工作處理完了嗎?”
蕭墨寒聽到聲音抬起頭,有些意外她會來。
“不是跟你說了,我下班回來接你嗎?”
賀夕顏走到他後面,摟著他脖子。
湊近他耳邊,“我等不及了就自己來了。”
她來到時候才和周潔吃了螺螄粉。
這樣親密接觸,她撥出的氣全噴在蕭墨寒耳邊。
蕭墨寒一歪頭,聞著那上頭的味道,眉頭一皺,忍著那像屎一樣的臭味。
臉色一言難儘,“你又吃螺螄粉了?”
賀夕顏鬆開手,撥出氣聞了聞,“是吃了,但我漱過口的,還嚼了口香糖。
這樣你都還能聞出來。
你鼻子是屬狗的嗎?”
蕭墨寒伸手捏了捏眉心。
“那玩意兒就那麼好吃嗎?
像屎一樣難聞。”
賀夕顏笑嘻嘻道,“好吃,下次我帶你去。
螺螄粉隻是聞著臭,但吃起來真的好吃。
比臭豆腐還好吃。”
想到被她塞了一口臭豆腐,整個口腔都是臭的,蕭墨寒瞬間一股惡寒。
他搖頭,“算了,要去你自己去。
我寧願餓死也不吃那玩意。”
賀夕顏切了一聲,“我等著你被打臉的一天。”
隨後她問,“你還有多久下班?”
蕭墨寒看了看桌上的幾個檔案,“再等我半個小時。
你自己去沙發上坐著玩,别在我身後打擾我。”
被她在身後動手動腳的,他沒辦法專心工作。
賀夕顏這次倒是很聽話,沒打擾他。
轉身走到沙發上大爺一樣的坐下,拿出手機,翹著二郎腿玩遊戲。
她今天穿的牛仔褲,白體恤,一頭墨發綁成高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清爽又減齡。
那潔白無瑕的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讓人想伸手捏一下。
蕭墨寒看著手中的檔案,目光不自覺地時不時落在賀夕顏身上。
賀夕顏感覺到了,但她沒吭聲,而是微微勾起嘴角。
【啊哈哈,老公在偷窺我哎,他以為我不知道。
嘖嘖,那赤裸裸的目光毫不掩飾,都差點粘在我身上了。
鵝鵝鵝,繼續看。
越看才會越上心。
小芽芽,快點長哈,姐姐等著你長大好環遊世界!】
被她心聲揭穿,蕭墨寒耳尖竟然紅了。
怕她再嘚瑟,蕭墨寒連忙收回目光,不再去看她。
隻是接下來的幾個檔案,他竟然有些看不下去。
腦子裡都是賀夕顏那張嘚瑟的臉。
蕭墨寒拿著檔案,強迫自己不要受賀夕顏影響,專心地處理檔案。
半小時後。
蕭墨寒將處理好的檔案鎖在抽屜裡。
隨後雙手撐起身子坐在輪椅上,滑到賀夕顏身邊。
“走吧,下班了。”
賀夕顏眼睛緊盯著手機,遊戲打得熱火朝天,“好,等我幾秒鐘......”
......
二十幾分鐘後,兩人來到醫院。
賀夕顏推著蕭墨寒的輪椅來到重症監護室。
她看到閉著眼睛的陳鈺銘,被他那乾癟的身體嚇了一跳。
蕭玉婷在病床邊上,以淚洗面。
陳鈺銘從早上醒來一個小時後又昏睡,到現在為此,一直都沒有再醒來。
醫生說,他可能就是這幾天的事了,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她們才相認,他就要離開了。
這結果,讓她無法接受。
她都還沒想好要怎麼告訴江慧琳,她兒子被人冒名頂替的事。
賀夕顏走近病床,看到陳鈺銘頭頂上籠罩的死氣,有些沉重。
兩天!
他隻有兩天時間了。
【大瓜,他隻有兩天時間了。】
(宿主,軍區司令的兒子也在這家醫院。
他得憂鬱症多年,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也隻有兩天時間了。
他已經厭惡了這個世界,多次自殺,卻被他爸給救了回來。
更重要的是他深愛的妻子死了多年,他想尋妻子而去。
早就沒了活著的慾望。
你要不找他試試。
他們年齡相仿,他的陽壽也儘了。
看他會不會同意把肉身捐給陳鈺銘?
若他同意。
你擺陣引出陳鈺銘的魂魄進入他體內。
以後讓陳鈺銘幫他敬孝道,給他年邁的父母養老送終。
一舉兩得!
軍區司令就他一個兒子。
他若死了,以後那對老夫妻多孤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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