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充斥著血腥味。
陳梓豪早就疼得脫虛。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肯妥協。
甚至抱著一絲僥倖。
他不相信他的真實身份被識破了。
他整容的資料早就銷燬了。
他整容成為陳鈺銘。
哪怕是身上的一顆痣都一模一樣,又精心模仿他的行為習慣多年。
蕭玉婷與他同床共枕多年,從來沒有懷疑過。
哪怕是他自己。
模仿的時間久了。
他連自己最初的長相都忘記了。
他自欺欺人的認為,蕭墨寒應該是嚇唬他的。
可不管他信不信。
現在事實擺在眼前。
蕭墨寒毫無半點憐憫之心,冷眼看著保鏢將大洋釘,一根一根釘進他十個腳趾後。
“還是不簽嗎?
行,讓他歇會兒去。
先招呼後面那位。”
他的話一落,孟晚靈瞬間打了個寒顫。
看著保鏢手裡的鐵錘和洋釘,差點嚇得她魂飛魄散。
孟晚靈的瘋狂搖頭。
“唔唔......”
不要!
她不要遭受那樣的酷刑。
光是看著她就受不了。
若是真招呼在她身上。
還沒被折磨,她就被嚇死了。
陳梓豪十個腳趾頭都被釘在木板上。
這血腥的一幕已經嚇得她尿了一地。
那刺鼻的尿騷味讓她又羞又怒。
蕭墨寒讓保鏢將孟晚靈嘴巴的膠帶撕開。
孟晚靈早就被這血腥的一幕嚇破了膽。
她嘴巴一得到自由,她就立馬求饒。
她滿臉淚痕,驚慌失措地叫著。
“我簽!我簽!”
“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就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才不像陳梓豪那麼傻,白白挨受酷刑。
那血肉模糊的腳趾,光是看著她就渾身冰涼。
蕭墨寒今天這架勢,要是他們不簽絕對會被折磨死。
比起因為錢而死,她寧願活著。
隻要活著,萬事皆有可能。
今天蕭墨寒在她身上拿走多少?
等她緩和過來後。
她就會從蕭玉婷身上討回多少。
大不了綁架蕭玉婷,到時候勒索一筆橫財就遠走高飛。
等去了國外,誰也奈何不了她。
蕭墨寒嘴角掛著冷冽的笑。
“你倒是很識趣嘛。”
他對保鏢說道,“把檔案給她。”
保鏢拿起孟晚靈名下的那些資產,走到她面前。
解開她的一隻手。
“簽吧,速度點。”
孟晚靈看著檔案上那些資產轉移,心都在滴血。
這些都是陳梓豪一點一點從蕭玉婷身上刮來的。
現在要拱手讓出去,簡直就是在挖她的心。
太不甘了。
見她拿著筆不動,保鏢給了她一個嘴巴子,“速度點,别耽擱時間。”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地下室裡很是突兀。
“啊!”
孟晚靈慘叫一聲,嘴角溢位血絲,臉瞬間腫起來。
保鏢狠狠的一巴掌,直接將她牙齒打掉一顆。
他揚起手中的鐵錘和洋釘。
“你再磨嘰,我就將其他的刑具都給你上個遍。”
孟晚靈憤恨地咬著牙,不甘心地簽一下名字。
一個,兩個......
足足簽了十幾個,才將檔案給簽完。
由此可見,陳梓豪轉了多少資產給她。
保鏢將簽好字的檔案遞給蕭墨寒。
孟晚靈趁機道,“檔案我已經簽了。
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你想要的已經達到了,我都已經按照你要求的做了。”
蕭墨寒翻看了一下檔案,看著每一份都簽了她的名字。
“你是簽了,但你的姦夫還沒簽呢。
你們倆的生死綁在一起。
他簽了你才能活命。
你現在能不能活命?
就看這姦夫會不會救你了?”
“用刑。”
孟晚靈一聽,氣得破口大罵。
“蕭墨寒,你出爾反爾。
男子漢大丈夫。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怎麼能反悔?”
蕭墨寒目光如刀,“我剛剛答應的是你簽了字,就不動你們的孩子。
可不是說你簽了字,就可以放了你。
現在是你的姦夫不想救你。
你與其求我,不如求他把字簽了。
這樣你倒還可以少受皮肉之苦。
畢竟你那手腳細皮嫩肉的。
這釘子一釘下去。
嗬......
血肉飛濺。
嘖嘖,腳丫子估計會分家。”
孟晚靈驚恐地哀求他。
“梓豪,你就簽了吧!
錢沒了,咱們還可以再掙。
可若是死了,就什麼都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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