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會從寵幸你到天亮。”
孟晚靈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率先走向梯子。
那梯子是摺疊的。
兩人從密室出來後,就將梯子收起來。
在密室頂端蓋上一個透氣的大蓋子,再把陳舊的大床恢複原位。
破舊的難民房裡,住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
那人見他們出來,趕緊打水給他們洗手。
平日裡,陳鈺銘的吃喝拉撒,就是這位老男人負責。
但陳梓豪打過招呼。
說不能對陳鈺銘太好。
老男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折磨人這種事。
他最在行了。
他天天都要羞辱折磨陳鈺銘一番。
陳鈺銘喝的水,都是直接從垃圾坑裡給他打的。
吃的也是他吃剩的殘羹剩飯。
他一般都是三五天,十天給他送一次吃的。
反正一次給他送幾天的量。
等他吃完了再送。
穿的直接不用說了,從來沒洗過。
密室裡那肮臟,惡臭的氣味,連老鼠都嫌臭。
陳鈺銘身上,唯一那張臉是乾淨的。
他一直抱有希望。
夢想著哪一天有人能救他。
密室裡再臟,他都會用那渾濁的臟水把臉擦一下。
因為他害怕有朝一日真有希望活著出來。
害怕鈺婷真的不認識他了。
老男人討好地對陳梓豪點頭哈腰,“先生,要回去了嗎?”
陳鈺銘和孟晚過洗了手。
他抽出一遝張百元大鈔遞給老男人。
“老規矩,别讓他死了。”
老男人雙手激動地接過鈔票。
眼裡貪婪的目光怎麼也掩藏不住。
“嘿嘿,先生放心。
我一直都是按你的吩咐,好好地‘招呼’他呢。”
孟晚靈催促道,“走了,已經不早了。”
孟晚靈長相嫵媚,身材圓潤。
打扮得妖嬈,穿著一身大牌與這裡格格不入。
要不是陳梓豪每次來非要帶著她,她一點兒都不想來這裡。
她早就讓他把人給解決了,偏偏陳梓豪就這件事不聽她的,非要把人留著當出氣筒。
......
等他們二人離開後。
老男人趕緊將門關上,隨後樂嗬嗬地數著大紅鈔票。
他捧著紅豔豔的鈔票,狠狠地親了幾口。
“哈哈,出手真大方。
我又可以大吃大喝一陣子了。”
想到密室裡的人,老男人翻出一些止痛藥和消炎藥,再拿一些乾糧,把大床移開,打開上方的蓋子,將梯子放下去。
他拿著那些東西順著梯子進入密室。
隨後走到陳鈺銘面前,施捨一般地將東西扔在他面前。
“給,這是你這幾天的乾糧了。
我呢,要出去玩幾天。
你自己好好看著吃啊。
可别一天給吃完了。
不然後面要是餓死了,可就劃不來了。
想想你的妻子和女兒。
我相信你有動力活下去的。”
為了讓陳鈺銘少拉一點。
老男人給的食物量,一天當三天吃。
陳鈺銘沒餓死,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蹟了。
陳鈺銘可是他的搖錢樹。
他可捨不得陳鈺銘就這麼死了。
每次陳鈺銘被折磨過後,他都會給他一些藥。
老男人嫌棄地看著角落裡的塑料桶。
“真能拉。
我上個星期才給你倒了。
你他媽現在又拉滿了。”
他走到角落裡,提起那黑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塑料桶。
“我等會兒就會出門,這幾天不會在家。
今天我給你倒了,後面幾天你少拉點。
不然要是滿了,你就自己喝掉。
要是敢溢位來,我就讓你舔乾淨。”
老男人提著痰盂桶,順著梯子爬出密室。
他心裡想著把痰盂桶倒了,等會兒就出去風流快活。
等將痰盂桶裡的汙穢之物倒了,他連洗都沒洗又重新放回密室。
隨後順著梯子爬出密室。
結果,他才出密室,還沒來得及將密室上方的蓋子蓋上。
蕭慶國就帶著人闖了進來。
蕭慶國一看破爛不堪的難民屋裡,那被移在一邊的大床邊上的大洞口,臉色瞬間陰沉無比。
這裡可真有密室!
老男人看著屋裡突然多出的幾個黑衣大漢,頓時嚇了一跳。
有些恐慌地問,“你......你們是誰?”
“為什麼突然闖進我家?”
他掏出手機,想給陳梓豪報信。
蕭慶國帶來的一個保鏢大步上前,一腳將老男人手機踢飛。
隨後握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折,直接將老男人手給折斷。
接著又是一腳,直接將人踹趴在地上,最後一腳踩在他膝蓋骨,狠狠一個用力......
哢嚓......
老男人膝蓋骨直接被踩斷。
那殺豬般的慘叫,響徹雲霄。
蕭慶國看也不看老男人。
急忙順著梯子下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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