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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空一輛黑色轎車駛了過來,馮橖一眼就認出了這車是趙井然的,於是立馬衝上去攔住。
趙井然一腳刹車踩下去,要不是有安全帶攔著,他腦袋可能以及飛出了擋風玻璃。
定睛一看,攔自己車的不是别人,正是馮橖,當即皺眉,這姑娘怎麼這麼勇呢,剛才要不是自己反應夠快,差點就撞上她了她不知道嗎?
見趙井然的車停了,馮橖立馬帶著文壁淵衝上前去,使勁的拍打著他的車門。
車窗降下來,露出趙競淵那張寒霜般的臉。
“趙井然,楊雪梅是不是在你家?”馮橖不顧他的不悅,徑直問道。
“你在說什麼?”趙井然一臉不解。
“昨天下午,你們家打來電話,要雪梅來你們家接小石頭,從那以後,雪梅就聯絡不上了,是不是還在裡面?”文壁淵也迫不及待的問。
趙井然總算察覺出了不對勁兒,立馬拉開車門站出去,眉頭緊鎖道:“是我媽打的電話嗎?”
文壁淵點頭。趙井然立馬察覺:“壞了!”然後便鑽進了車裡,朝著外面的馮橖跟文壁淵喊:“上車!”
文壁淵跟馮橖對視一眼,立馬拉開車門坐進了後座。
門衛見了趙井然的車立馬放行,等車子進了别墅馮橖才算明白為什麼都到門口了趙井然卻還要開車。
裡面實在太大了,不僅有噴泉雕塑,還有草坪,擱前幾年,妥妥資本主義享受作風,那是要挨批鬥的啊!
車子停下後,三人趕緊下車,在趙井然的帶領下來到了别墅的大廳。
大廳十分寬大,鋪著檯布的長長餐桌旁,趙井然的母親正優雅的喝著咖啡,而趙井然的妹妹趙今杉則坐立不安的陪在一旁。
“媽,雪梅呢?”趙井然進門便問。
趙井然的母親不動如山,繼續慢條斯理的品著咖啡。
倒是一旁的趙今杉坐不住了,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指了指樓上。
反應過來的趙井然跟文壁淵一同朝樓上跑去,馮橖也緊隨其後。
但樓上房間太多了,他們隻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就在文壁淵推開一扇厚重的大門後,立馬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楊雪梅瑟縮在床頭,身邊圍了四五個打著赤膊的男人,而她的臉上有淤青,嘴角也破了,身上的衣服被撕碎,眼看著就要被那些人上下其手。
“混蛋!”文壁淵沒有控製住心中的怒火,操起房間裡的一個菸灰缸便衝了進去,朝著那些男人的後腦勺一通亂砸。
男人們很快反應過來,轉頭就掐住文壁淵的脖子把他抵在牆上,馮橖衝進去把那人的手哢嚓一聲扭斷,拉著衣服徑直走到楊雪梅身邊替她披上。
聽到動靜的趙井然也衝了進來,見狀更是一股氣血湧上腦門,與文壁淵聯手,把那些人統統趕了出去。
楊雪梅受到了巨大的驚嚇,這會兒縮在床邊,抖得不成樣子。
馮橖摟著她安慰,但從現場的情形來看,那些男人還未得手,所以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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