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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太好了!
賀南章未免自己被她氣死,拿下腿上的藥箱,起身就往外走:“等你明天酒醒了再來跟我談!”
說完便把門摔得震天響!
“砰”的一聲關門聲像是重重的敲擊在了馮橖的心上,嚇得她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跌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藥箱發呆。
次日,清晨,馮橖換好衣服出門,這才發現賀南章沒有走,而是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
垃圾已經清理過了,隻有一堆的酒瓶子還散亂著,賀南章身上還穿著昨天那件白襯衫,修長的手指擱在石桌上,微微低著頭,目光悠遠而又深邃,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馮橖走過去,賀南章站起來,轉頭看向她。
馮橖不敢跟他對視,隻低著頭道:“我昨晚說的那些話……你好好考慮考慮,這段時間,我們暫暫時分開,各自冷靜一下!”
賀南章等了一夜,結果等來馮橖這樣一句話,他原本就因為熬夜通紅的雙眼更加赤紅了:“馮橖,你真厲害!”
說完,憤怒的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汽車發動的轟鳴聲,馮橖知道,賀南章走了。
其實,眼下賀南章的母親想要抱孫子,所以找來了其他女人想要故意挑撥他們的關係,而且那個女人隻不過堪堪露了一面而已,馮橖完全不必理會。
可馮橖在乎的不是王芝,而是賀南章,賀南章年紀不小了,又如此渴望要個孩子,自己不能生是事實。
而且,昨晚賀南章因為左鐘瑤對她說謊了,他為什麼要瞞著?難道不是因為他對左鐘瑤本來就有其他心思?
所以他憑什麼生氣?是因為她提出的要求戳中了他心裡最隱秘的心思?
想到此,馮橖忽然覺得有些無趣,去了黃果埡口。
因著昨天下午孫虎的找茬耽誤了許久,漆農們沒乾多少活,這會兒一大早大家便來到了山頭開始割漆。
馮橖在半路上給大傢夥兒買了早餐,這會兒便叫大家過來邊吃邊歇會兒。
苟叔挑了個包子啃,詢問馮橖道:“大老闆,你後背的傷沒事吧?要不今天就别守著了,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沒事兒,我還是守著吧,這可是我在楊老闆面前立了軍令狀的,半點差錯都出不得!”馮橖解釋道。
苟叔跟其他幾個漆農聽了嘿嘿的笑,苟叔更是說:“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又如此膽魄!”
馮橖心說我可不小了,又陪著笑臉看著這會兒才來的臨湘姨。
其實現在距離上班時間都還有半個多小時。臨湘姨沒想到經過昨天那些事後,馮橖今天還來得這麼早,下意識的就抬手看了看錶。
唔,沒遲到呀!
“臨湘姨給你!”馮橖拿了一個茶葉蛋過去遞給臨湘姨。
臨湘姨推拒:“不用,我吃過早飯才來的!”又見漆農們都已經乾了半晌活兒了,於是好奇的問:“苟叔,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苟叔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他身邊的鐵牛說道:“我們五點多就來了!昨兒個不是耽誤了嗎,苟老哥說讓我們今天早點來,把昨天的工天給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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