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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曹老嚥氣的時候,我跟狗蛋兒都在他身邊,我們夫妻一體,你沒能儘的孝道,我替你儘了!”
賀南章扶起馮橖,雙雙立在墓碑前,注視著墓碑上曹國富的照片,輕聲說道。
“師父臨終前知不知道我……”
知不知道我在還活著,知不知道我在哪裡,知不知道我換了什麼身份?
可這些問題都不能宣之於口,馮橖隻能哽嚥著問道。
賀南章側頭,看了馮橖一眼,扶著她的肩膀說道:“知道的,我都跟他說了,他沒帶著遺憾離開!”
聽到賀南章這句話,馮橖再也忍不住,撲進了賀南章懷裡,無聲的哭了起來。
次日,馮橖煲了湯送去了醫院。
隻是讓馮橖沒想到的是,前去探病的還有一人。
這是一個長相明豔,打扮時髦的女人。
馮橖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她,仔細一回想,原來是在張景垣給自己看的有關於他的花邊新聞的報紙上。
報紙上說,這女人叫楊雪梅,丈夫是香港富商,不過兩人結婚的時候,男人都六十多歲了,而楊雪梅才二十二歲,結婚五年不到,男人就死了,留給她一大筆遺產。
楊雪梅帶著這筆遺產回京,創辦一個傢俱廠,生意蒸蒸日上!
報紙上說的名門新寡就是她!
她跟張景垣可是有過一腿兒的人物!
馮橖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她姿態慵懶的坐在張景垣的床邊,畫著濃妝,嫵媚風情的喂張景垣吃橘子。
張景垣有些招架不住:“我自己來,自己來就好!”
眼神不斷的瞟向隔壁床正在照顧趙今杉的狗蛋兒。
狗蛋兒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假裝沒看到。
“怕什麼?我以前又不是沒餵過你!”楊雪梅伸出一隻纖纖玉指,戳在張景垣的胸口,將張景垣推倒在床靠上面:“要不,我用嘴餵你?”
說著,將那一瓣橘子放在烈焰紅唇之間,湊上去就想親張景垣。
嚇得張景垣連連後退:“别别别,影響不好,你别這樣……”
誰能想到,曾經來者不拒的張景垣居然會說出影響不好這樣的話,楊雪梅頓感無趣,自己把那一瓣橘子吞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潔身自好了?”
馮橖提著保溫桶默默的站在床尾,見張景垣看過來,忙把保溫桶往上舉了舉:“我是來送湯的,要不我把湯給這位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唉,不要!”張景垣趕緊叫住馮橖。
楊雪梅怪異的看了張景垣一眼,又扭頭看向站在床尾的馮橖,小姑娘挺年輕的,長得也好看,不過有些乾癟,跟自己這種成熟風情的女人完全不是一掛的,簡直毫無競爭力嘛!
“怎麼?你的新相好?”楊雪梅一邊擺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一邊狀似無意的詢問著張景垣。
“你好,我叫安星,是阿尋的朋友!”馮橖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並伸出手去。
楊雪梅看了眼馮橖遞到自己面前的手,沒有握上去,而是問:“知道我是誰嗎?”
馮橖聳聳肩:“知道,阿尋以前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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