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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則成是我的老師,我在暉州醫學專科學院唸書的時候,是他給我授課,當時,我們這一屆的學生年齡差距比較大,最大的都36歲了,最小的才15歲。
我就是那個最小的,他對我照顧有加,時常還把我叫去他的辦公室,問我聽不聽得懂,隻不過後來政局動盪,他被調去了更高學府,我們便斷了聯絡……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他在最高實驗室擔任醫學研究方面的專家,且馮橖還曾是他的研究對象之一,直到後來,肖則成因為家人被捕我才打聽到!
他不是壞人,也沒有出賣國家,不得已而為之,上頭也根據情節的輕重作為考量,讓他回實驗室戴罪立功。
我當時給馮橖的手術失敗,第一時間就是想尋求他的幫助,我相信,他跟我一樣,都想見證一個醫學奇蹟,所以我在帶馮橖來大雲山之前就跟他聯絡上了,且這兩年裡聯絡也沒斷過。
你說得對,現在的馮橖,是我跟他共同研究的成果,不過既然賀南章都沒有阻止,你來拆穿乾什麼?”
張景垣一口氣說了許多,最後望著對面的秦蕭晨,不解的問。
果然跟秦蕭晨猜想的差不多,秦蕭晨聽完,倒吸一口涼氣,緩了許久,才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我們打算強攻最高實驗室,讓沈巍交出基地的控製權,但馮橖目前的身體狀態,肖則成留著還有用,所以我打算讓你跟馮橖幫忙,混進基地,把肖則成救出來,馮橖不答應!”
原來是為了這個!
張景垣甚至都沒猶豫,立馬答應:“能救恩師也是我的榮幸,我答應你就是,至於馮橖哪裡,我去跟她說!”
秦蕭晨見張景垣答應,立馬激動的點頭,但想起一個問題嗎,又問:“你知道沈巍為什麼不服從命令嗎?這樣負隅頑抗對他來說隻有死路一條,他是個聰明人,不應該啊!”
張景垣猶豫了一下,猜測道:“可能跟他女兒有關!”
秦蕭晨懵了:“他女兒不是早在八年就死了嗎?”
張景垣點頭:“是死了,不過我聽肖專家說,他好像一直在研究複活他女兒辦法!”
秦蕭晨覺得驚悚:“人死還能複活?”
張景垣苦笑:“按理說是不能的,可他執念太深,偏要強人所難逆天改命,我也隻是猜測,否則他應該不會死守著實驗基地不肯讓權!”
“你的猜想不無道理!”秦蕭晨也讚同,眉頭緊皺,感到為難。
與此同時,馮橖正在廚房洗碗。
洗好的碗要放在水缸上面靠牆的那一排櫃子裡,馮橖身高不夠,隻好墊著腳去放,碗上有水,一時手滑,那幾個碗咕嚕嚕的滾了下來。
一隻大手精準的從她身手伸出,穩穩噹噹的接住了那幾個碗。
馮橖轉頭一看,卻見賀南章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
賀南章拿著碗,拉開櫃門,輕而易舉的就把那些碗全部放進了碗櫃裡。
這男人比馮橖高許多,放碗的時候,把馮橖困在水缸跟他的胸膛之間,隨著他身體前傾的動作,馮橖的後背貼在了他硬實的胸口,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裡面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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