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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馮橖見他面帶猶豫,語出驚人的問。
“我……”張景垣嚇了一跳,忙說:“我沒有,我隻是……隻是覺得生孩子這種事,得排在結婚後,我受點委屈沒關係,可不能讓你被人指指點點的啊!”
“唔……你真好!”馮橖大為感動。
張景垣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誰知這口氣還沒舒完,馮橖又抬起頭來說:“那咱們逃跑吧!”
說著,拉起張景垣沒受傷的左手就要回屋收拾東西去。
張景垣被她拉著,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馮橖回屋收拾了一下,發現張景垣就幾套衣裳,加上她的,裝一起才一個小包。
“唔,少就少點吧,方便跑路,咱們趁著天黑走!”馮橖說著,拽著張景垣就要跑。
“唉,那個……”張景垣想說跑是沒有用的,但至於怎麼沒用,還沒想好該怎麼跟馮橖說。
馮橖拉著他剛到院門口,門一拉開就見門外站著兩個人。
秦蕭晨扶著賀南章,身後還跟著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
賀南章臉色很白,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空氣中混合著濃烈的血腥味跟一種化學製劑的味道。
馮橖嚇了一跳,手裡的包一丟,急忙迎上去:“二大爺?”然後抬起頭來問秦蕭晨:“我二大爺怎麼了?”
秦蕭晨:……
秦蕭晨抿唇:“先進去再說!”
張景垣趕緊把人往屋裡讓,那兩個士兵扛著槍守在門口,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到了屋裡,秦蕭晨才把賀南章放在床上。
“沈巍不肯讓出基地實驗室的控製權,帶著一批手下負隅頑抗,用肖則成當威脅,想要拖延時間,南章為了救我,被陳瀚堯打傷了!”
秦蕭晨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事情經過,便拉著張景垣道:“這地方交通閉塞,方圓幾十裡也沒有人煙,離基地最近的就是雙河村了,所以我才想著帶他來你這兒醫治!”
“去把我的藥箱拿來!”張景垣面色凝重起來。
說著,撕開了賀南章胸前的衣物,賀南章的胸口有個血窟窿,周圍的皮肉焦黑,看上去像是被子彈打的,但又不是普通的子彈,因為他流出來的血也是焦黑色的,應該是被什麼化學武器所傷,需要趕緊治療!
馮橖趕緊抱來了藥箱。
“你們都出去等!”張景垣揮手趕人。
馮橖看著床上躺著的面無人色的賀南章,不知為什麼,覺得心頭一陣一陣的發緊,怎麼都不放心不下。
“先出去吧,留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秦蕭晨把馮橖拉走了。
屋裡,張景垣正在給賀南章手術,馮橖跟秦蕭晨守在門外。
秦蕭晨情緒有些低落,都怪他貪功冒進,才會被陳瀚堯鑽了空子,那小子平時不靠譜不著調的,沒想到槍法奇準,是少見的神槍手。
而且他那把槍不是普通的手槍,發射出來的子彈像水彈,進到身體裡就像是藥劑一樣迅速融化了。
陳瀚堯是沈巍當年收養的十八孤兒中的一個,深受沈巍的培養之恩,對沈巍抱了一顆赤膽忠心,隨他堅守基地,且沒有二誌。
他們這次來,隻帶了一個排大約三十人,基地地勢險要,但若沈巍沒有用肖則成當擋箭牌,他們也不至於難攻。
可南章下令,不得傷了肖則成,他們投鼠忌器,再加上沈巍有化學武器,所以兩方僵持不下,形成了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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