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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馮橖起了個大早,賀南章給她脖子上繫上圍脖,拿出剪刀,哢嚓哢嚓的開始給她理髮。
隨著頭髮的掉落,鏡子裡馮橖那張臉更顯得小巧白皙。
不一會兒,賀南章便給馮橖剪成了一個男士短髮。
“怎麼樣?好看嗎?”賀南章蹲在馮橖身邊問。
“醜死了!”馮橖看著鏡子裡的小男生哭笑不得。
賀南章轉身,看著床上提前給馮橖準備好的那套西裝:“去換上試試看!”
馮橖也扭頭看向床上,點了點頭,抱著西裝去了浴室。
不一會兒,從浴室裡面出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隻不過那瘦弱的體格,依稀可見還是馮橖。
賀南章震驚:“你……”
不是說隻換裝就可以嗎?她怎麼連臉都換了,而且是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到底怎麼做到的?
馮橖笑:“這叫人皮面具,我們那個年代做特效化妝用的,怎麼樣?足以以假亂真吧?”
也是她從係統裡面買的!
賀南章不由得衷心的豎了一個大拇指,問了一下她其中的奧秘,又讓她把面具取下來自己試戴了一番,才又重新給他戴上。
畢竟是張家辦喜事,即便張景垣在張家地位再低,那也是要辦得風風光光的。
打扮得光鮮亮麗風流倜儻的張景垣在幾個好兄弟的簇擁下從樓上下來。
張家老大張景初看著熱情洋溢的眾人,忍不住冷哼一聲:“不過是娶一個副官的女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張景何也道:“大哥你這就不知道了,以老三這種資質,娶個副官的女兒也屬於高攀了!”
張景煜跟著附和:‘是啊是啊,我可聽說了,人家林副官的女兒還不願意嫁呢,要不是看在咱們張家的面子上,三哥連個副官的女兒都娶不上,隻能娶那些農家女啊什麼的!’
這話委實過分了,畢竟張景垣的生母就是一個農家女!
即便今天是張景垣大婚的日子,他也不允許張家三兄弟出言侮辱自己的母親。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張景垣咬牙就想撲過去跟張景煜乾架,不過卻被秦蕭晨等人攔了下來。
“張景煜,你嘴巴放乾淨點兒,今天可是你三哥大婚,你要繼續這麼鬨下去,耽誤了接親,張軍長面前怕是不好交代吧?”
秦蕭晨擋在張景垣面前,冷眼瞪著張景煜。
“哈,我怕什麼?我……”張景煜正準備還嘴。
“住口!”樓上,張軍長下來了,正好走到扶梯的轉角處,沉著臉嗬斥道。
果然,在張軍長面前,囂張跋扈如張景煜這般的也不敢造次了。
畢竟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張軍長給的,若沒有張軍長,以他的能力,撐死了也就是個大頭兵!
“父親!”於是他隻能退一步,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然而,張軍長並沒有訓斥自己這個小兒子,而是冷眼看著張景垣:“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磨磨蹭蹭?依我看,耽誤接親的人是你!”
張景垣冷笑一聲,帶著兄弟們出發了。
清一水的黑色上海牌小轎車足足十二輛,一字排開停在了軍區大院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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