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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隻要我答應陪你一夜,你就會放過我姐?”
狗蛋兒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少年手背上的青筋凸顯,示意著他此刻的隱忍。
許英子吐出一口菸圈兒:“你早這麼聽話不就得了?那個錢昊傷得根本不重,可給他治療的醫生是我的人,你姐能不能被保釋,全憑我一句話!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看看!”
狗蛋兒忍著屈辱,緩緩抬頭。
許是他的表情太過倔強,許英子頗為不滿:“瞧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強迫良家少男呢!”
狗蛋兒咬著牙,沒有說話。
許英子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面前,她比狗蛋兒矮了一大截,所以隻能昂起頭去看他的臉,伸出手去摸他削尖的下巴。
“嘖嘖,别緊張,比起你來,我雖然老了點,可到底還算風韻猶存的,不信你摸摸!”
說著,抓起狗蛋兒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放。
狗蛋兒到底年輕,何時見過這麼猛浪的女人,當即就想把手縮回來。
許英子冷冷的瞪了狗蛋兒一眼,威脅道:“不想救你姐了?”
狗蛋兒微微一愣,立馬就停止了動作,許英子滿意的勾了勾唇,拉著狗蛋兒的手繼續往自己胸口探。
“砰!”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用力一腳給踹開了。
狗兒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抽回手,扭頭看向門口處。
馮橖帶著賀南章出現在酒店房間的大門前。
“姐!”狗蛋兒臉上一喜,轉身就跑到了馮橖面前。
馮橖瞪了他一眼,表示待會兒再跟他算賬。
那邊許英子見來的人是馮橖,不怒反笑:“你居然被保釋出來了!”
說著,朝酒店門外大喊一聲:“來人!”
不一會兒,七八個酒店的安保人員就立刻湧了過來。
“你們是不是不知道這酒店是誰家的產業?敢獨身硬闖?”
許英子雙手抱胸,面帶嘲諷的威脅。
“哦?你該不會想說這酒店也是你哥哥開的吧?”馮橖問。
“嗬!”許英子冷笑一聲:“知道還敢來,真是不怕死!”
原來如此,這也就能說得通許英子為什麼要來君悅找麻煩了,君悅也開在建華路,而且重新裝修後,檔次升級,生意比以前好了不止一星半點,盛光的生意大受打擊。
許英子此舉,既是給她哥哥出氣,又是在給自己衝業績!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許英子一聲令下,那幾個安保人員就要上前。
“我看誰敢!”賀南章一腳踹翻一個。
他今天去軍區開會,身上的軍裝沒換,有點眼力勁兒的都看得出來他的級别不低。
再加上他出手又快又狠,那幾個安保人員頓時不敢上千了。
許英子忽然想起光子說過,雲甜在一個軍官家當保姆。
不過既是軍官,那沒道理會為了一個小保姆如此拋頭露面才對啊!
“你叫什麼名字?”許英子開始懷疑賀南章的身份。
賀南章冷笑一聲,看著眼前這個明顯被歲月侵蝕過的女人:“我叫什麼名字,你哥會告訴你!”
許英子臉色一變,緊接著房間門外的走廊裡便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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