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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男人指著遠處的馮橖:“你是明興的負責人嗎?你這負責人怎麼當的,割漆割到别人的地盤來了不知道嗎?”
馮橖愣了一下,這片區域都是臨湘姨劃分的,她還真不知道哪邊是明興的,哪邊是禾木宜家的。
“你過來,我跟你說!”男人朝著馮橖勾了勾手指。
馮橖並沒有急著上前,而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他們身上穿的都是統一的工裝T,看上去確實像禾木宜家廠裡的人。
隻不過……因著先前王五攔著自己要給自己免費割漆的經曆讓馮橖多了一份戒備之心。
眼前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明明急匆匆的趕來,距離自己也不過一百多米的距離,卻執意等自己慢吞吞的上前,而不是氣急敗壞的上前來抓自己就很可疑!
馮橖不動如山,等著臨湘姨趕來。
“怎麼了怎麼了?”臨湘姨一來便急忙詢問。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你們割漆割到我們禾木宜家的地盤上來了!”男人見馮橖不動,反倒是這個老女人趕了過來,於是假裝怒氣沖沖的說道。
臨湘姨一聽,皺眉道:“怎麼可能,咱們明興跟禾木宜家一直以那邊那塊大石頭為界碑,石頭還在那邊,怎麼就割到你們的地盤上去了?”
“呸,是你們私自移動了界碑,以前的界碑就在這兒!”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腳碾了碾腳下的土地。
臨湘姨看出來了,這夥人分明就是來找茬的,於是雙手環胸,冷冷的道:“那界碑起碼三千來斤,有本事你移一個我看看!
還有,那麼大一塊巨石,就算是移動了,也起碼有個印記在吧,哪兒呢?哪兒呢?你指給我看看!”
“你少給我胡攪蠻纏,我說你移了你就是移了!”男人說著,一把薅住臨湘姨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並且掄起的拳頭,大有要對臨湘姨動手的架勢,但眼睛卻悄悄往後瞟,觀察著馮橖的舉動。
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馮橖這個大老闆,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欺負,一定會衝過來的。
而馮橖也的確是這麼想的,但她顧及到這群人别有目的,於是隻是彎腰撿了一顆石子咻的一聲朝著那男人的手背上扔了過去。
石子破風的聲音傳來,精準的砸在了男人的手背上,男人吃痛,鬆開了臨湘姨,捂著手背齜牙咧嘴的呼痛,轉頭看向馮橖,氣勢洶洶的就衝過去。
“你乾什麼?”
苟叔帶著另外兩個漆農衝上來,攔住了男人的去路,把他堵回去:“想鬨事嗎?鐵牛,下山報警去!”
苟叔說著,對著右邊的漆農下令,那個叫鐵牛的一聽,轉身就要下山去報警,但卻被那男人的手下給團團圍住動彈不得。
男人走上前,一把搶過苟叔手裡的鐮刀用膝蓋折斷手柄:“我讓你們割漆,膽子真大,禾木宜家的地盤也敢動!”
說著,一把將折斷的鐮刀扔到了一邊。
這時嗎,剛才去燒開水的那個漆農也回來了,馮橖連忙招手叫他:“過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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