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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橖愣了一下:“不就兩年嗎?”
賀南章歎了口氣:“不止……”
不止?
馮橖狐疑:“那有多久?”
賀南章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被自己吻得紅腫濕亮的唇上親了一口:“反正很久很久了,你想想,到底要怎麼補償我才行!”
“額……”馮橖愣住了,不是因為别的,而是因為賀南章看自己的眼神變了,綠油油跟頭狼似的。
而且激情過後,兩人都還沒得及穿衣服,馮橖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不等她反抗,賀南章已經掐著她的腰,再度抵了上來……
………………
次日,馮橖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睜開眼,身側的床鋪已經沒有溫度,顯示著賀南章已經離開很久了。
馮橖趴在床上,閉著眼睛摸了摸,摸到了賀南章的枕頭,拿過來,蒙在自己頭上,呼吸間全是他身上的男性氣息,這讓她不由得又想到了昨晚,頓時一陣臉紅心跳。
賀南章這傢夥,倒真像是久旱的大地,遇到點甘露就拚命汲取。
昨天晚上竟然要了她三次,而且每次時間都那麼長,害她根本起不來,他倒好,一大清早又神清氣爽的去部隊了,三十幾歲的男人都這麼如狼似虎嗎?
與此同時,張家。
張家三兄弟已經急瘋了,這會兒除了老大張景初之外,另外兩個都在團團轉。
“大哥,怎麼辦?據說公安那邊迫於賀南章的壓力,不敢放水,那個貨車司機已經招了,說是有人指使的,公安正在全力抓捕吳海!”張景煜一臉著急道。
吳海就是他們派去買通貨車司機的人!
“還有那個徐煙,那個徐煙估計也抗不了多久,咱們現在怎麼辦?”張景何急得直拍手。
張景初涼涼的看了他們一眼,訓斥道:“慌什麼?這世上什麼人最不能開口說話?”
張景煜張景何對視一眼,張景何猜測道:“死……死人?”
張景初打了個響指:“聰明!”
接著便端著酒杯,笑得格外風騷。
審訊室裡,面對公安的審問,徐煙始終三緘其口。
“你别以為沉默是金,你就算什麼都不說,那也是罪證確鑿難逃一死!”
負責審訊徐煙的小警員被她的態度激怒了,摔了手裡的筆,站起來怒斥道。
徐煙手上戴著鐐銬,低著頭,露出一絲蔑笑:“他會救我的!”
“他是誰?”小警員見縫插針的問。
可惜徐煙再也不說了,氣得那小警員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時,旁邊一個女警官湊到那負責審訊的小警員耳朵邊,小聲說道:‘資料上顯示,她是齊營長的前妻,要不咱們去找齊營長瞭解瞭解情況?’
小警員皺眉:“齊營長能跟我們說嗎?”
女警員勸道:“試試唄,别忘了,上頭隻給了咱們三天時間,要是還審不出來,别說升職了,工作保不保得住都難說!”
小警員一聽,咬牙道:“行,那就去試試看吧!”
軍區大院家屬樓,小警員按照資料上的找到了601號房,前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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