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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接下來是怎麼打算的?要帶馮橖離開嗎?”
秦蕭晨感歎這兩年賀南章的精心謀劃,眼下他好不容易成功接管了最高實驗室,已經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為什麼還遲遲不肯帶走馮橖?
“不急……”賀南章一句不急說得重且咬牙切齒,足以可見他不是真的不急,而是還有顧慮。
“馮橖好像不認識我們了,是張景垣故意的嗎?”秦蕭晨又問。
賀南章眸色變得複雜起來:“要是他故意的倒還好了,怕隻怕……”
若是張景垣故意的,那至少說明馮橖的記憶還有恢複的可能,若不是,那隻能說明馮橖現在的情況更加複雜。
…………
馮橖急匆匆的趕到衛生所,張景垣正在給一個臉上被樹枝劃破的村夫清理臉上的場面,血淋淋的場景刺激到了馮橖,馮橖眸色微不可見的紅了一下,香甜的血腥味刺激著她,她竟然生出一種血很好喝的想法。
“星星?怎麼了?”張景垣停下手裡的動作,抬眸看向站在門口的馮橖,將她一直盯著病人臉上流血的傷口,察覺到了她的異樣,忍不住出聲提醒。
馮橖回過神來,被自己荒誕怪異的想法嚇了一跳,慌亂的撇開視線:“我……哦,我在河邊挑水的時候遇到了一輛軍車,張娜娜說可能是我家裡人派來抓我的,我們要不要逃?”
由於沒有記憶,馮橖說起話來也毫無顧慮。
張景垣看了眼身邊忍不住側目的病人,眼神閃了閃,對著馮橖道:“你等我一下,我先把病人的傷口處理完!”
清理完創面,撒上止血的藥粉,貼上一塊紗布,張景垣便說:‘好了,你回去吧,三天以後再來換藥!’
那病人忙說了一堆感激的話,然後便離開了。
等人一走,張景垣才拉著馮橖在衛生所旁邊的躺椅上坐下,然後擰了一把濕帕子遞給她擦臉上的汗,柔聲問道:“是一輛什麼樣的軍車?裡面坐了什麼人你看清楚了嗎?”
馮橖回想了一下比劃道:“就……這麼大一輛車,車身是綠色的,車裡坐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長得可好看了,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張景垣聽馮橖這麼一說,大概猜出了車裡人是誰了,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他早就察覺了,這兩年一直有人在監視著自己,如今想想,一定就是賀南章了!
“是嗎?有多好看?”張景垣佯裝生氣。
馮橖立刻察覺到了不對,擦著汗的手一頓,這吃醋的一幕也好熟悉啊,就好像記憶裡的那個男人也總愛這樣吃醋一般。
於是馮橖更加堅信了自己喜歡的那個男人就是張景垣,所以立馬討好的拉了拉他衣服的下襬,小心翼翼道:“騙你的,不好看,沒你好看!”
“是嗎?”張景垣伸出兩根手指,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銀絲邊眼鏡。
“當然!”馮橖立馬堅定了自己的說辭,然後湊上去,飛快的在張景垣臉上親了一口:“呐,不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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