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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
馮橖腦袋一陣刺痛,但心裡卻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的確有一個很愛很愛的男人,隻不過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他的臉來了。
難道,真的就是眼前這個人?
“你放心,你為了我跟家裡決裂,跑這麼遠來找我,還受了這麼重的傷,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你……你身體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張景垣問,目光有些謹慎的看向馮橖。
馮橖皺眉,搖頭:“沒有,我頭好痛!”
說著,伸手去摸了一下後腦勺,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唉,别碰!”張景垣趕緊捉住她的手,捏在手心裡輕輕的揉。
這個動作……
好熟悉,以前好像也有人喜歡這麼做!
馮橖對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升起了隱隱的好感。
“走,我先帶你回家,你腦袋上的傷需要養一段時間!”張景垣說著,站起身,取下馮橖手背上的鋼針。
輸液瓶裡面的藥已經完了,馮橖起身想跟張景垣一塊離開,誰知張景垣竟然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來,我揹你!”
馮橖猶豫了一下,腦海中隱隱浮現起自己曾經也讓誰這樣背過自己的畫面,於是心頭對張景垣的那點芥蒂完全的消失不見,徹底接受了他可能就是自己最愛的那個男人,而自己是他的未婚妻的設定。
趴在張景垣寬闊的後背上,出了衛生所的大門就是明朗的陽光。
強烈光線的照射下,馮橖不適應的眯了眯眼。
“給你這個!”張景垣拿了一頂草帽戴在馮橖頭上。
回到家,張景垣把馮橖放在床邊,馮橖則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張景垣的屋子。
土牆房子,靠床的位置貼了報紙,書案,衣櫃,破瓦的頂蓋。
“唔……是簡陋了點,等改天我再去租一間好點的房子!”
張景垣看到馮橖四處打量的目光,不好意思的說道。
以前他一個人住,地方破點就破點,但現在馮橖也要住這兒,畢竟是個女孩子,還是要住好一點的房子。
馮橖卻並不覺得簡陋,反倒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於是忙說:“不用,就住這兒挺好的!”
張景垣給馮橖介紹了一下她現在的身份,說她叫安星,是京都人士,家裡父親是從政的,因為她的父母看不上他這個窮小子,所以不同意兩人結婚,自己來到這裡援建鄉村醫療建設已經兩年了,而她是從家裡跑出來來找自己的!
還給馮橖看了兩人這些年的書信來往,以及定情信物,取下自己脖子上裡面藏了符咒的項鍊說:“這就是咱們的定情信物,你也有一條一模一樣的!”
馮橖仔細回想了一下,卻發現自己怎麼都想不起來,於是愧疚道:“可我不記得我那條項鍊放在哪兒了!”
張景垣搖頭道:“沒關係,你先戴我這個,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
說著,把他從小帶在身上的這條項鍊親自戴在了馮橖的脖子上。
就好像這樣能困住馮橖身體裡的變異基因一樣。
“你怎麼老喜歡皺眉?”馮橖見張景垣濃眉緊皺,忍不住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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