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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逼她不行,還要用她最在乎的人逼她!”沈巍點明。
翟麗恍然大悟:“最在乎的人?賀南章跟她的父母親人不能動,那就隻剩……她師父?”
沈巍見翟麗如此聰明,不由得點了點頭,深感欣慰。
翟麗仔細想了想,決定就這麼乾,於是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馮橖最近總是心緒不寧,搗藥的時候,還被藥杵砸傷了大拇指。
“你說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曹國富看著馮橖快速變成紫黑色的指甲蓋,趕緊拉著她到一旁坐下,然後細心的捧著她的手檢查了一番:“完了,這塊指甲蓋兒得掉了!”
說著,將紗布浸入一種綠色的草藥汁裡面,然後替她包上:“能給你減輕一點疼痛!”
其實這點疼,馮橖早就司空見慣了,可被人妥帖照顧的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師父,你對我真好!”
曹國富停下手裡的動作,抬眼望著馮橖,笑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照顧好你跟狗蛋兒是我的責任!”
好一句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馮橖差點沒掉下淚來。
曹國富見她臉色有些難看,便忍不住道:“你最近身體是不是又有什麼異常,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四合院休息,這裡我一個人忙得過來!”
馮橖忙說:“不用,我留下來幫你!”
曹國富板著臉道:“我說了,不用你幫,你看你臉色白得,趕緊回去休息,我要是忙不過來,我會掛一個牌子出去,每天限量接診多少人,你不用為我擔心!”
馮橖聽他這麼說,稍稍放心不少,但還是堅持把牌子掛出去後才回的四合院。
其實她身體也確實不舒服,從診所到四合院,短短一小截路,就出了一身的汗。
等她好不容易回到家,躺在床上,又覺得天地都在旋轉。
四肢百骸被一股寒意侵襲,讓她骨骼跟牙齒都在打顫。
“冷……”馮橖渾身顫抖著,拉過棉被蓋在自己身上,那種冰天雪地一般的冷意過後,便是刺骨的疼。
讓她覺得像是有人在她的血液裡撒了一把鋼釘,這些鋼釘在她身體裡遊走,五臟六腑都疼得揪在了一處。
“嘔……”劇烈的疼痛使她滾下床來,扶著垃圾桶生理性嘔吐。
可她身體不舒服,從早上起就沒吃過什麼東西。
如此錐心刺骨的疼,比她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難受,她覺得她可能等不到張景垣的培養結果出來了,於是她掙紮著,扶著窗框前的書案爬起來,拿起書案上,被紅布蓋著的座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賀南章辦公桌上的內線響了起來,正在處理檔案的賀南章頭也沒抬的接起電話。
電話是從他家裡打來的,那頭是徐煙的聲音,徐煙焦急的說:“賀師長,跳跳發高燒了,你快回來看看吧!”
賀南章掛了電話,穿起軍裝外套就往外面趕。
……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占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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