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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野種!”
“沒出息的人,學醫有什麼用!”
“跟他母親一樣,就是個鄉巴佬!”
張家三兄弟嘻嘻哈哈的嘲弄道,臉上露出一副讓人作嘔的優越感來。
“想知道學醫有什麼用?學醫就是為了治你們這樣的腦殘!”
馮橖的聲音平地響起,張景垣轉頭一看,馮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自己背後站到了自己身邊。
而且她眼神冷漠,目光如冰的望著對面的張家三兄弟,紅唇輕輕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就彷彿對面那三人是什麼低賤的垃圾一樣。
果然,張家三兄弟死也沒料到,張景垣的女人竟然敢站出來幫張景垣說話,一時間面面相覷,拿不準對方什麼身份。
“罵自己的兄弟是野種,不就等於罵你們的父親是禽獸?沒有禽獸胡亂播種,哪來的孩子無辜受罪?”
馮橖說著,一步步走到張家三兄弟面前:“還有你!”她指著最小的張景煜:“你說什麼?鄉巴佬?怎麼?你身為軍人,還敢看不起鄉下人?是想搞階級鬥爭嗎?”
張景煜一聽立刻慌了,這頂高帽子要是壓在他頭上,他可是要立即接受調查的:“我沒有,你胡說!”
“我胡說?你剛才說的話我可聽得一清二楚?怎麼,要我去你們部隊寫舉報信嗎?”
“你敢!”張景煜跳出來,指著馮橖的鼻子惡狠狠的威脅。
“我好怕怕啊”馮橖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但下一秒語氣一轉:“現在多加一條,威脅公民人身安全!”
“你……我……”張景煜頓時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服軟。
張家其餘兩兄弟面面相覷,決定靜觀其變,於是老大揹著手出來問:“你這女同誌還真是伶牙俐齒,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姑娘,知不知道張景垣的真實身份?”
馮橖挑眉:“喲,照你這麼說,他還有别的身份?”
張景初見馮橖這反應就知道馮橖對張景初不瞭解,所以才會替他出頭。
於是胸有成竹的道:“當然,他就是一個野種,在張家根本不受重視,你看,這麼多年了,他在軍區醫院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主任醫師,連個軍銜都沒評上,這輩子能有什麼出息?
我們可就不一樣了,我們三兄弟現在都在部隊擔任要職,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你跟他,倒不如跟我們其中一人……”
張景初說著,嘿嘿嘿的賤笑起來。
張景垣捏緊了拳頭,心頭既氣憤又忐忑,他不知道馮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怎麼看自己。
“要我說,你們三兄弟捆一塊兒也比不上張景垣一人!”
馮橖語出驚人:“說什麼在部隊擔任要職,不過是脫不了你們父親的庇佑罷了,張景垣跟你們可不同,他的所有成就都是靠他自己!
好子不貪爺田地,妓女才喜恩客情,你們跟那些諂媚賣肉的有什麼區别!”
“你你你,你竟敢罵我們是……賣肉的……”
“瘋女人,胡說八道什麼?”
“張景垣,識趣的趕緊帶著她滾!”
張家三兄弟被馮橖氣得手抖,紛紛指著馮橖對張景垣頤指氣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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