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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田皺眉:“雲甜?賀南章家那個小保姆?你不是說她長得像賀南章的前妻,賀南章十分寶貝她嗎?”
“誰說不是呢?我也奇怪,賀南章怎麼可能容許那女人這麼背叛自己!”吳秀雲也是一頭霧水。
沈青田到底年長一些,當即發覺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不對不對,這個雲甜絕對不止是長得跟賀南章前妻相似這麼簡單,至少她能把賀南章跟張景垣兩個大人物玩弄於股掌之中,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吳秀雲翻了個白眼:“我管她是什麼?我現在把第一次都給了張景垣,他卻不要我了,我一個殘花敗柳,以後可怎麼辦啊!”
沈青田聽著吳秀雲的擔憂,心生一計:“你說,要是張軍長知道自己的兒子在跟一個小保姆同居會是什麼反應?還有,你不是已經跟張景垣睡過嗎?要想讓他負責還不簡單,過段時間跑去張家大鬨,說你懷了張景垣的孩子不就得了?”
“可我沒懷啊!”吳秀雲一臉疑惑。
“哎呀,你傻不傻啊,現在懷也來得及!”沈青田意有所指。
吳秀雲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
沈青田的意思是,讓她現在隨便找個男人……然後謊稱是張景垣的種?
次日一大早,馮橖便買了豆漿油條還有小籠包來到惠仁診所。
診所剛剛開門,狗蛋兒正在打掃衛生,扭頭見了馮橖,歡喜道:“姐,你怎麼來了?”
馮橖大步跨進屋內,把東西往櫃檯上一放,往裡屋瞅了瞅:“你怎麼還沒去廠裡?師父呢?”
狗蛋兒用雞毛撣子掃了掃藥櫃上面的灰塵,笑著說道:“現在還早,廠裡要求我們八點鐘到,師父在裡面呢,對了,你這些天去哪裡了?不是說好要來幫忙的嗎?師父這些天一個人都快累壞了!”
馮橖忙說:“我這不是來了嗎?前些天遇到點事兒,一時半會兒走不開!”
正巧這時,曹國富從裡屋出來,馮橖便把買的的豆漿油條拿出來,分給他跟狗蛋兒。
狗蛋兒不喜歡吃油條,挑了個大包子坐在凳子上啃。
曹國富看了一眼馮橖,到底是千年的狐狸,一眼就看出了馮橖雖然上過妝,卻依然掩不住憔悴的臉色,於是負著手上前,不著痕跡道:“把手伸出來!”
馮橖知道他是想給自己把脈,於是道:“師父你别急啊,先把早飯吃了再說,我人在這兒,又跑不了!”
“别給我打馬虎眼,伸出來再說!”曹國富堅持。
馮橖隻好聽話的伸出手,曹國富手指搭上馮橖的脈搏,半晌,臉色變了變:“我給你的藥你按時吃了嗎?”
馮橖點頭:“都吃了的!”
曹國富納悶兒:“沒道理啊,你這身體怎麼還越來越差了?”
馮橖心想,估計是做分離透析的原因,於是把自己在接受西醫治療的事情給曹國富說了一下,問曹國富能不能調配一下藥方。
曹國富皺眉:“你容我想想!”
說著,早飯也不吃了,開始研究起來。
馮橖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就是為什麼她堅持讓曹國富先吃飯再看病的原因。
半晌,曹國富靈光一閃:“有了,我把你藥材裡面的川芎,赤芍換成補氣血的雞血藤紅景天試試!”
“好!”馮橖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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