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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橖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在乾擾信號,但你手也太快了,這樣會打草驚蛇的,最高實驗室的那些手段,你想象不到!”
張景垣愣住了,但隨即又振振有詞:“那怎麼辦?總不能明知有監聽器還留著吧?”
“為什麼不!”馮橖反問:“監聽器隻有一個,咱們可以關上門去臥室說話,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還可以通過監聽器給對方傳遞虛假資訊!”
張景垣反應過來,於是一把取下磁鐵。
正準備用大哥大向上級彙報情況的翟麗電話還沒撥通,那邊陳瀚堯便欣喜的說:‘信號恢複了!可能是屋裡的人不小心壓到了!’
翟麗接過耳機戴在頭上,耳機裡面傳來的卻是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唔……你輕點……”
“賀南章沒有為難你吧?”
“唔,你壞死了!”
……
翟麗臉一紅,取下了監聽器,狹小的車裡空氣陡然稀薄。
陳瀚堯尷尬道:“這個張景垣,一個上午應付兩個女人,也不怕累死!”
翟麗視線左右閃躲,但很快又恢複如常,想了想說:‘想辦法儘快把這段錄音交到賀南章手裡!’
陳瀚堯瞬間瞪大了眼睛:“你瘋了?不怕賀南章發起瘋來殺了她?”
翟麗板著臉:“叫你做就做!”
迫於翟麗的威壓,陳瀚堯隻好垂著腦袋答應:“好吧……”
………
馮橖曖昧的呻吟聲從客廳一路轉移到了臥室,然後哐噹一聲關上門,製造出迫不及待的樣子。
門一關,馮橖立馬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跟張景垣四目相對,小臉爆紅。
她剛才跟張景垣配合著唱了一出雙簧,為的是能順理成章的躲開監聽,讓翟麗誤以為兩人乾柴烈火,一路從沙發糾纏進了臥室,實際上兩人什麼都沒發生。
相較於馮橖的尷尬,張景垣則自然許多。
“現在說吧,這麼急著找我是為了什麼?你身體不舒服?”
張景垣坐在床邊,雙手環胸的問。
馮橖摸了摸鼻子,調整好狀態,認真的說:“自從你給我注射過新的血漿之後,我感覺我的身體發生了異常,我現在的聽覺異常靈敏,剛才那竊聽器的位置,就是我靠微弱的電流聲辨别出方位找到的!”
張景垣挑眉:“所以真不是你的幻覺?”
馮橖搖頭:“絕對不是!”
張景垣想了想,又問:“那你身體還有沒有别的什麼異常?”
馮橖想了想:“沒有了!”
張景垣沉思了一下說:“走,進空間實驗室,我給你檢查一下!”
……
兩個小時後,檢查結果出來了,張景垣一臉凝重。
馮橖從檢查台上下來,問對著檢查結果愁眉不展的張景垣:“結果如何?”
張景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指著顯示屏上的檢查結果給馮橖解釋:“你的基因發生了改變!”
馮橖嚇了一跳:“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現在培養出來的人造血漿不能用了!”張景垣言簡意賅的解釋。
“那已經注射進我身體裡的血液怎麼辦?”馮橖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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