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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馮橖心頭一緊,剛才那些話多半是說給監聽的人聽的,若知道賀南章也在門外,她斷不會如此傷他。
隻不過話已出口,沒有迴旋的餘地,馮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跟賀南章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秦蕭晨,你不是說趙井然約我吃飯嗎?還不走?”
賀南章看著心虛垂眸的某個女人,眼中冷意更甚,轉眸詢問一旁同樣憤怒的秦蕭晨。
剛才明明說自己不去的人如今竟然反悔了!
秦蕭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就立馬提步跟了上去。
趙井然請客的地方在嘉華最頂層的VIP包廂。
秦蕭晨跟著賀南章到的時候,趙井然跟張景垣已經等候多時了。
張景垣想走,被趙井然拉住,按在位置上勸:“不是我說你,咱哥幾個從穿開襠褲就在一塊兒混,不就一個女人嘛,乾嘛一個個的都沉不住氣?”
話音剛落,一抬眼,包廂厚重的大門就被服務員從外面推開了。
白衣黑褲,外搭一件藏藍色行政夾克的賀南章看上去氣場強大又帥得離譜。
秦蕭晨跟在他身邊,大步走進包廂,他們明明就兩個人,卻像是一整支的軍隊過境,帶著濃濃的壓迫感。
還得是當兵的,一看就與眾不同。
“來,南章,坐這兒!”趙井然起身招呼。
讓賀南章坐在自己旁邊,秦蕭晨則坐在了張景垣身旁。
“來,我給你倒酒!”趙井然起身,開了一瓶白酒往賀南章面前的杯子裡面倒。
杯子不大,好酒要細品。
趙井然一圈酒倒完才有坐回原位:“上次的事兒怪我不好,我當時不該莽撞的打那一通電話,應該事先兩邊兒問清楚再說的,我自罰一杯!”
趙井然說著,仰頭就要罰酒。
然而就在他舉杯的時候,手腕卻被人按住了,扭頭一看,正是身旁的賀南章。
賀南章穩穩的按住他的手,輪廓深邃的側臉卻是面無表情:“上次那事兒對虧了你及時給我打電話,否則我到現在還被某些人矇在鼓裏,你既無措,又何須自罰?”
賀南章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沉沉的落在了對面的張景垣身上,強大的壓迫感使得整個包廂裡的氣壓急劇驟降。
趙井然看出來了,賀南章之所以來,不是來講和的。
於是他放下酒杯,抽回手,也不說那些虛與委蛇的話了,臉色一換,直接道:“這麼說吧南章,咱們兄弟幾十年的感情,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說散就散吧?
難道你們都沒聽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嗎?要我說,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阿垣,你那前妻馮橖也有責任,阿垣沒見過馮橖,不知道他跟你之間的關係,被她矇騙也是人之常情,而馮橖一邊吊著你,一邊勾引阿垣,說到底都是她不對!”
“閉嘴!”
“閉嘴!”
賀南章跟張景垣異口同聲的嗬斥道。
見他們在馮橖的事情上居然這麼有默契,趙井然一愣,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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