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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垣退後一步,把趙井然讓進客廳,反手關上門:“你坐一下,我去叫她!”
“好!”趙井然坐在了沙發上,結果張景垣給他倒的水,便目送張景垣去了臥室。
床上的馮橖打完針後已經恢複了一些體力,趙井然進來的時候她就聽到了,隻不過他不敢跟趙井然碰面,怕趙井然看到自己的臉,然後把這事兒告訴給賀南章。
“趙井然應該是對你產生懷疑了,要不要出去見見他?”張景垣擰了一條熱毛巾給馮橖熱敷手背上的針眼,慢悠悠的詢問。
馮橖搖頭:“我現在臉上沒疤了,我怕他起疑,然後告訴賀南章!”
張景垣歎了口氣:“要不還是把咱們做治療的事兒告訴給南章吧,不讓南章知道了還以為我跟他搶女人呢!”
馮橖苦笑:“他要是知道實驗失敗的風險是立即死亡跟變異,那他會同意嗎?再說了,你的身份,越少人知道,對你越好,你也不想被人抓去做十年研究吧!”
這倒也是!
張景垣瞬間為難起來:“可是他就在門外,我怎麼說啊?”
馮橖自己按著手背上的熱毛巾:“你就說我身體不適,他總不能硬闖吧!”
張景垣想了想,出去了。
趙井然聽到開門聲,扭頭看過去,乳白色的光線傾瀉出來,他隻看到床上女子的一個晃眼。
但就是這一晃眼的功夫,他卻覺得床上的人跟賀南章那消失的妻子更像了。
“抱歉啊,雲甜她身體不舒服,不想起來!”張景垣按照馮橖的說辭說道。
趙井然盯著張景垣的臉,笑了一下,然後起身:“行,那我先回去了!”
張景垣送他出門,等他走了才把門關上。
趙井然在走廊處回眸,越想越不可思議。
賀南章的妻子莫名其妙消失了十年,向來潔身自好的張景垣又帶回一個跟她極其相似的女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雲甜跟馮橖就是同一個人?
一想到這一點,趙井然越加的坐立不安了,他跟賀南章,張景垣,秦蕭晨雖然表面不曾聯絡,可私底下都是過命的兄弟,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毀了大家幾十年的交情啊!
不管是不是,通知賀南章一聲,不是更好,是的話也免得阿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這個女人騙!
想到這,趙井然直接掏出了大哥大,打給了賀南章。
賀南章正埋頭做事,辦公桌上的座機忽然就響了起來,他抬頭看了一眼號碼,臉色微變,隨即便接了起來。
號碼是趙井然的,可若不是有很嚴重的大事兒,趙井然是不會給賀南章的辦公室打電話的!
果不其然,電話一接通,趙井然那糾結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南章啊,我跟你說個事兒,我好像遇到你前妻了,對,就是馮橖!”
賀南章對此並不覺得奇怪,隻說:“是嗎?在哪兒遇見的?”
他以為是在大街上啊,或者醫院裡什麼的。
誰知電話那頭的趙井然卻說:“在張景垣家,她現在好像是張景垣對象,不過阿垣可能根本不知道她是你前妻,我看著也僅僅有五分像,你最好自己確認一下。
哦,對了,她之前臉上還有一道疤來著,最近消失了,約莫是做了什麼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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