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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南章卻是不放心,一邊穿衣服一邊說:“走,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馮橖不想去,擺擺手說:“别,可能跟我今天吃了師父給我做的藥丸有關!”
賀南章擰眉:“吃了藥不是應該好一些嗎?怎麼更加嚴重了?不行,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我才放心!”
馮橖拗不過賀南章,隻好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開車送去了軍區醫院。
上次負責給馮橖檢查的醫生賀南章不是很信得過,畢竟按照他的說法,根本毫無把握,於是他一進門就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大高個兒身後跟著一群醫生護士朝著賀南章這邊走了過來。
“賀師長!”大高個停在賀南章面前,禮貌客氣的叫了一聲,他就是張景垣。
這個時間點,本來輪不到他值班,但有人一通電話打到他家,說讓他來幫著看一個重要的病人。
要知道,那個人很少叫他親自給什麼看過病。
來了才知道,自己要看的人居然是賀南章家的一個保姆。
賀南章什麼時候對一個小保姆這麼上心了?張景垣禮貌客氣的外表下,多了一絲探究。
賀南章點點頭,把要給馮橖做的檢查交代了一邊,便眼睜睜的看著馮橖被推進了檢查室。
賀南章靠著檢查室門外的牆壁等,覺得此刻的一分一秒的都過得無比的煎熬。
檢查室裡。
馮橖身上插滿了各種檢測儀器。
張景垣進來,手裡拿著馮橖的各項檢查結果,目光疑惑而又好奇的看向那個靜靜躺在檢查台上的女人。
“雲甜同誌……”張景垣走到馮橖面前,臉色沉重的說:“根據檢查結果顯示,您的各個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衰竭,尤其是肺部,您的肺部出現了大小不一的白斑,您最好如實說出您以前使用過什麼藥物?接受過什麼治療,我們才好對您的病情做出相應的判斷,對症治療!”
使用過什麼藥物?
接受過什麼治療?
馮橖回想起在實驗室,那一針針注射進自己身體裡的藥物,上面根本沒有標註,自己的藥物注射治療以及藥物使用情況,隻有最高實驗室的檔案庫裡才有,連她自己本人都是不知道!
“我……”馮橖張了張口:“我不知道!”
張景垣看馮橖的眼神更加好奇了!
常規思維,能讓賀南章這種身份大半夜把他叫來的人,絕對不可能單單隻是個保姆而已。
而且根據馮橖的各項檢查報告顯示,這個女人的身體曾不止被注射過不低於上千種藥物。
如此大劑量的用藥,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她很有可能是個試驗品!
可試驗品活著走出實驗室的,她還是第一個!
張景垣忍不住對眼前這個女人好奇起來。
檢查室的大門打開,馮橖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了出來,張景垣拿著馮橖的檢查報告緊隨其後。
賀南章聽到開門聲的那一刻立馬迎了上去。
“張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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