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秊雨疏風驟……
馮橖抱著賀南章壯實的身軀,感受到他渾身肌肉的緊繃,也能透過窗外的月光看到他被汗水浸濕的鼻尖。
“早點睡……”
賀南章卻在這時翻了一個身,把她摟著,讓她趴在自己寬闊的胸膛前,替她拉好薄被,蓋住她雪白的相肩。
馮橖震驚。
這都能忍?難不成真的是不行?
這樣想著,馮橖身子往下縮了縮。
“嘶!”
賀南章倒吸一口涼氣,睜開眼,用凶狠而又炙熱的目光瞪著懷裡作亂的女人。
馮橖不明白,明明他沒問題,為什麼不肯要自己。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馮橖縮在她胸前,委委屈屈的問。
既然不是他身體的原因,那一定是她現在這張臉有疤的緣故。
“你在胡說什麼?”黑暗中,賀南章眉頭擰得死緊。
馮橖賭氣似的,用手摳著他胸前的紅豆,又疼又異樣的感受刺激得身下的賀南章再度將懷裡的人兒收緊。
“你就是嫌棄我,覺得我臉上有疤,不漂亮!”
賀南章哭笑不得:“我沒有!”
他要是嫌棄她,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你為什麼不碰我?”馮橖問。
賀南章呼吸一滯,摸了摸她的臉說:“你身體不好,我怕你受不住!”
他太久沒跟她做這種事了,害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力道,弄傷了她。
原來如此!
馮橖轉怒為喜,摟著賀南章的脖子,安安靜靜的趴在他的懷裡。
她的賀南章果然是天下最好的!
次日清晨,馮橖還沒起床,跳跳就平平砰砰的闖進了馮橖的房間。
“雲甜姐姐,快起床了!”
跳跳爬上馮橖的床,使勁的推搡著馮橖的手臂,聲音又急又迫不及待。
馮橖睜開眼,坐起身,發現賀南章已經不在身邊了。
“怎麼了跳跳?”馮橖把跳跳抱起來坐好,摸摸他的腦袋詢問道。
跳跳笑眯眯的說:“雲甜姐姐,爸爸說今天要帶我們回奶奶那裡吃飯!”
馮橖指著自己:“我也要去嗎?”
跳跳點點頭:“嗯,今天是奶奶的生辰!”
馮橖有些不可思議:“你奶奶的生辰應該會去很多人吧,我一個保姆去合適嗎?”
跳跳搖搖頭:“不,爸爸說了,是家宴!”
馮橖一聽家宴,更加為難了:“既然是家宴,我去不就更不合適了!”
跳跳卻不管那麼多,拽著馮橖的手叫她起床:“你快起來吧,爸爸已經做好了早餐,我們趕緊去吃,吃了就去奶奶家!”
馮橖無奈,隻得被跳跳拽起來去了賀南章家。
賀南章已經坐在餐桌上了,馮橖面前放著雞蛋牛奶,跳跳也是。
“你真的要帶我去參加你媽的生辰?”馮橖望著主位上的賀南章,有些忐忑的問。
“嗯!”賀南章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怎麼?你不想去?”
馮橖愣住,這壓根兒就不是想不想的問題吧,而是她現在的身份合適去嗎?
然而,就在馮橖剛要張嘴的時候,門外進來一個人,正是打扮得光鮮亮麗,手裡還提著一堆禮品的吳秀雲。
自從上次賀南章讓吳秀雲搬走後,這是她第一次來賀南章家,看樣子是有備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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