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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橖鬆開賀南章,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貼著的倉可貼,非常奇怪,並排貼了兩個。
“你手怎麼了?”馮橖抓住他的手問。
賀南章不自在的想要把手縮回去。
馮橖意識到不對,忙一把抓住,小心翼翼的揭開創可貼,低頭一看,頓時就倒吸一口涼氣。
竟然是兩排牙印,而且深可見骨。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自己昨晚乾的好事!
馮橖心疼的看著賀南章手上那兩排牙印,自責得直掉眼淚。
賀南章捧著她的臉,吻乾她臉上的淚痕,柔聲說道:“沒事,不疼的,也就看著嚴重,最多兩天時間就好了!”
馮橖撲進他的懷裡,靜靜地摟著他的脖子,愧疚得不想說話。
張景垣就坐在賀南章家樓下的客廳,滿心忐忑的等待著。
樓梯轉角處傳來動靜,馮橖穿著一身白色掐腰襯衣,下身搭配一條藍白色微喇牛仔褲,整個人神清氣爽的從樓上下來。
張景垣端著茶杯的手都在抖。
可馮橖竟然朝著他笑,並伸手衝他打招呼:“早上好啊阿尋!”
張景垣愣住,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看著馮橖像一隻翩翩蝴蝶一般飄到自己對面。
“你叫我什麼?”他聲音乾澀,像是久未說話的人第一次開口。
馮橖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坐在了張景垣對面,理所當然道:“阿尋啊,你不是說這是你母親給你取的名字嗎?或者你更希望我叫你張景垣?”
張景煜驀然明白,馮橖是真的恢複了記憶,但她沒有責怪自己,甚至依舊叫自己阿尋。
“不用,就叫我阿尋吧,挺好的!”
張景垣急忙打住,不想讓馮橖有所改變。
馮橖聳聳肩,表示知道了,放下手裡的水杯,看著對面神色緊張的張景垣,又問:“我的身體現在沒什麼異樣了吧?”
張景垣震驚的望著馮橖,半晌才發應過來,忙說:“沒……沒了!”
賀南章叮囑過,暫時不要把馮橖永生的事情告訴她。
馮橖得到滿意的回答,不疑有他,高興的點點頭:“謝謝你,你真棒!”
張景垣避開馮橖的視線,低低道:“我哪有……”
馮橖問他:“你說什麼?”
張景垣慌忙掩飾:“沒……沒什麼……”
馮橖又打聽了一下曹國富的事情,知道真相後,對著張景垣道:“張家三兄弟在追殺你吧,翟麗跟陳瀚堯會好好保護你的,最近你先不要出門了!”
說著,自己卻準備往外面走。
張景垣急忙叫住她:“你要去哪裡?”
馮橖驚訝於他的緊張,扭身回答道:“我想去醫院看看趙燃,趙今杉昏迷不醒,趙燃現在一定很無助,我既然恢複了記憶,就應該去醫院陪他,畢竟當初,是他替我在我師父身邊儘孝!”
說完,也不等張景垣開口,轉身離去。
仁和醫院,特護病房外,趙燃已經守在那好久天了。
原本精緻漂亮的男孩,這會兒下巴上長滿了青稞,眼窩也有些凹陷,看上去疲憊不堪。
馮橖去幸福小炒館打包了一保溫杯的雞湯,提著找了過去。
當她趕到的時候,正好碰見趙今杉的母親在傭人的攙扶,管家的陪伴下也來看望趙今杉。
注意到椅子上坐著的趙燃時,趙今杉的母親臉色一變,隨即便鬆開傭人的手,用自認為穩健的腳步走到趙燃面前,指著他的鼻子道:“你給我滾!别忘了,是誰把我女兒害成這樣的!”
狗蛋兒抬起頭,眼底席捲著隱忍與卑微:“我留在這兒,隻是想看到趙今杉沒事,她沒事了,我自然會走!”
“用不著!”趙今杉的母親氣勢淩人:“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感動我跟她爸了?你跟杉杉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她年紀輕不懂事,不明白你的企圖,我五十多了,我清楚得很,像你這樣的窮小子,不就想攀上我家的高枝,少奮鬥個幾十年嗎?我告訴你,你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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