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張景垣未說完的話。
張軍長氣得手都在抖:“混賬東西,還沒有人敢像你這樣指責我!”
張景垣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五根紅手印,可他不覺得疼,反倒覺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張軍長看著眼前這個像是受了什麼刺激的兒子,冷聲道:“想要我關注你,那也得要你自己有本事才行。
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這些年做出了什麼成績?讓你從軍你偏要學什麼醫,學醫有什麼出息?學到現在連個軍銜都混不上!”
“所以,你自己捫心自問,張家三兄弟的軍銜都是靠他們自己混上的嗎?你就一點沒幫他們出過力?而我呢?我本可以被授予少校軍銜,那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結果,你管過我哪怕一星半點嗎?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你……”張軍長氣瘋了,要不是考慮到他明天結婚,他揚起的巴掌又要落在他臉上了。
“來人,送三公子回房,給我好好看著,務必讓他明天一早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林家迎親!”
張軍長對著門外喊道。
“是!”兩個保鏢應聲進來,對著張景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景垣理了理西裝外套的衣襟,昂首挺胸的離開了張軍長的書房。
仁和醫院,地下室。
陳瀚堯瞪著一雙水牛眼,一眨也不咋的盯著太平間的門口,眼睛實在瞪酸了,忍不住埋怨道:“咱們守著一堆屍體有什麼用?難不成那些屍體還能站起來?”
翟麗一眨也不咋的盯著門口,雙手環胸:“叫你盯你就盯,不親眼看著馮橖進火化爐我是不會相信她真的死了的!”
陳瀚堯抓狂:“你沒看她父母姊妹都哭成什麼樣了?而且你不是親自驗證過了嗎?那還能有假?”
翟麗猶疑著說道:“不確定,但……我總覺得馮橖的死太過湊巧了!”
陳瀚堯無語。
這時,殯儀館的人已經整理好了儀容儀表,等著車來接,翟麗親眼看到蓋著白布的馮橖被抬上殯儀館的車拉走。
“走!”翟麗立馬招呼陳瀚堯。
“乾嘛?”陳瀚堯不解要去乾嘛。
“當然是跟去殯儀館守著啊!”翟麗一邊說一邊跟了上去。
確保他們的車已經離開後,賀南章才閃身進了太平間,借來一張白布,露出的確是馮橖的臉,賀南章掐著馮橖的下巴,餵給她一顆藥丸,不一會兒,馮橖竟然直挺挺的從擔架車上坐了起來。
“翟麗已經走了,我們快離開!”
賀南章拉著馮橖,從醫院後門出去,哪裡停著一輛低調的黑色小轎車,車門拉開,坐在後座的赫然就是馮橖的外公李振東。
上次,李振東說過,馮橖有什麼需要的話,醫院會全力配合她!
其實,吳秀雲的確開車撞了她,不過她膽子小,刹車快,根本沒傷到她什麼,是仁和醫院的醫生配合她演的一齣戲。
而翟麗之所以探不出她的心跳跟呼吸,是因為張景垣給了她一種假死藥,賀南章剛才餵給她的,則是這種藥的解藥。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