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局做的挺複雜,誰都知道不是衝他的,而是為了針對我。”
可他沒著道,張盛彪倒鑽進了套,他知道時已經為時已晚。
張盛彪人沒了。
“他活著也會生不如死,死了傅家倒要欠他一份人情,”傅司九淡淡道,“他妹妹無人照養,我便把她送去了傅家,由我大哥大嫂看管一二。”
這樣說起來,跟馮蕪從徐茵那裡聽到的差不離。
“人各有命,殊途同歸,”傅司九望著她,“選擇都是自己做的,每個選擇的背後,一定有當事人賦予它的意義,沒有誰欠誰,活著的人不能拿這個來道德綁架别人。”
“......”馮蕪眼中漸漸茫然,“什麼?”
不是在講張瑤和她哥哥嗎?
傅司九長眸微彎,眼尾弧度漂亮又精緻,他大掌輕鬆攏住她腦袋,稍稍揉了把:“我跟她哥關係再好,也不能越過我家阿蕪去,這事賴我,是我愚鈍,沒能及時發現我家阿蕪受了委屈,給你罰,行不?”
他這樣輕聲慢哄,循循耐心,馮蕪那點不應該滋生的酸悄悄沒了。
“本來想著介紹你們認識,”傅司九說,“沒想到我女朋友居然被人家給欺負了,你還跟她道歉,差點給我氣吐血。”
馮蕪:“你也住嘴。”
“是,怪我沒早點知道,”傅司九悠悠道,“不然,也不能讓她出現在你面前,某人吵架會輸,心眼也不會轉,簡直給人家送人頭。”
“……”
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馮蕪捏著勺子喝湯,含含糊糊道:“你快吃,都涼了。”
“不生氣了?”傅司九審視的眼神。
馮蕪頓了少頃,點頭。
傅司九:“那包子給我咬一口。”“……”馮蕪慢慢抬頭,冷靜道,“你咬我包子,就不是生氣的問題了。”
傅司九默了默:“怎麼?”
馮蕪:“我會打你。”
“……”
他好怕怕哦。
見她無動於衷,鐵面無情,是真的覺得包子比他重要,傅司九竟然醋了,他手掌陡然捏她臉頰,一個欺身壓近,山雨欲來:“吃你嘴裡的。”
說罷,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傅司九毫不留情地吻了過去。
從昨晚就開始想,唸了一天,還差點被她甩了,傅司九固若金湯的外表下,是不易察覺的心悸。
在餐廳時,若不是他及時理清,這事一定會成為橫亙在馮蕪和自己之間的齟齬,為他們目前尚不牢靠的關係雪上加霜。
一切不可言說的情緒都付諸在這個急躁又凶猛的吻中。
馮蕪呼吸被掠奪,雙手貼住他胸膛,用力推拒,悶聲悶氣的抗|議一出口就融化成嗚咽。
反而成了催化劑。
意識朦朧到渙散時,傅司九終於鬆開她,男人喘著,在她唇瓣輕咬:“你能老實點,衣服釦子都給我扯開了。”
他穿了件黑色襯衫,領口釦子開了兩三顆,露出凹凸的鎖骨,冷白細膩的皮膚上有幾道抓痕,一看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還是說,”傅司九胸膛振動,低啞的嗓音含笑,“你有什麼别的目的?”
馮蕪眼睛光線迷離,手還擰住他一疊襯衫布料,咿呀怨他:“你能不能控製點?”
力道重的她疼。
“控製?”男人一雙長眸關著色氣,笑的壞死了,“我沒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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