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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洞打都打了,他也不能給她補回去,傅司九冷著臉,兩分霸道的命令:“美瞳摘下來,傷著眼睛。”
老闆辦公室闃靜,冷氣運作時聲響秫秫。
馮蕪嬉皮笑臉地取下美瞳,膩他懷裡撒嬌:“這些行頭都是為了參加演唱會準備的嘛,到時候你陪我去。”
“已死,”傅司九容她在懷裡左扭右爬,自己半躺在沙發,闔眼生悶氣,“燒紙。”
他懷抱寬敞溫熱,馮蕪極為迷戀他的味道,側坐在他大腿,用額頭在他稍稍紮人的下巴蹭來蹭去。
傅司九被她鬨得心軟,就是說話還硬邦邦的:“消毒了沒?”
“當然,”馮蕪笑嘻嘻抬頭,在他下巴啃了口,留下點口水印,“這幾天别碰水就行。”
傅司九薄唇微抿,不悅:“那老子還怎麼親?”
“......”馮蕪嗆了下,手掐他臉頰,“你别滿腦子黃色廢料。”
傅司九:“你不喜歡?”
她明明喜歡的。
她耳垂極為敏感,輕輕吮上去就會全身顫栗,像朵初初綻放的花一般,整個人軟在他懷裡。
馮蕪十分無語,這男人挑剔的名聲到底是怎麼傳出來的,他分明是能吃飽就萬事大吉。
傅司九瞥一眼她耳垂,又直起上半身,衝著紅腫吹了吹,像是拿她沒辦法,妥協:“再給你加個飾品櫃,放點耳飾。”
馮蕪杏眸圓溜溜的:“不生氣啦?”
“氣個屁,”傅司九整理她頭髮,“怕你疼呢,平時就跟我嬌氣。”
但打都打了,還能怎麼著,還不得給她買漂亮耳飾,給她添妝置櫃。
男人臉雖然冷著,可依然帥得她恍眼,馮蕪身子稍抬,在他唇角親了口:“我上輩子一定是行善積德,這輩子才能碰到我老公。”
傅司九眉骨輕撩,似笑非笑:“我記得,昨晚才有人罵過,說她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碰到了我。”
“......”馮蕪眼睫扇動,“誰啊,是誰有眼無珠,你沒打她嗎?”
“那不敢呢,”傅司九悠悠道,“人家就一個不打她的要求,我還能給壞了?”
馮蕪跟他裝傻:“聽起來挺欠呢。”
傅司九睇她:“嗯。”
馮蕪眨巴眨巴眼:“那一定是因為她有個天上地下都找不到的好老公,要換成别人,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把她揍的媽都不認識...”
“得了得了,”傅司九緊急叫停,火都要被這話拱出來了,“我看誰敢!”
他連想象都不行,他姑娘這麼白這麼細的皮膚都是他嬌養出來的,誰敢再動她根手指頭,他能給對方撇折了。
馮蕪有點想笑。
他們婚前婚後回了馮家幾次,每次傅司九都要當著眾人、尤其是馮厚海的面,憐愛又心疼地摸她臉,再說些陰陽怪氣的話,憋的馮厚海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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