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行添搭眼掃了下:“你說什麼,大點聲,聽不見,信號不好。”
“......”
盧行添:“掛了。”
傅司九:“......”
聽見嘟嘟聲後,傅司九氣笑了,調開他對話框,一字一頓:【你牛逼!】
盧行添冷哼,他怕個剷剷,他有尚方寶劍,他現在最不怕的,就是那、條、狗!
-
回到帕頓時,兩人都懨懨的,出電梯後,恰好頂樓會議剛結束,一群人呼啦啦地湧了出來。
兩撥人馬狹路相逢,盧行添立刻打起精神,臭美地耙了耙頭髮,揚起笑臉:“李董,歡迎歡迎。”
兩邊跟交換人質似的,盧行添迎到客戶那邊,傅司九與他擦肩而過,將他身後的女孩子撈進懷裡。
“咱們是不是說好不拉黑的?”傅司九低下嗓,“那萬一你有急事找我怎麼辦?”
馮蕪把手裡的兩個袋子扔給他,鞋尖在地面磨蹭,情緒不明的樣子。
“怎麼啦,”傅司九虎口托起她下巴,仔細打量,“怎麼就買了這麼點,不是發了挺多照片給我?”
馮蕪腮幫子鼓了下:“發給你看,又沒說要買。”
傅司九俯下腦袋,在她軟唇上親了兩口:“買新衣服了?轉個圈,給你老公瞅瞅。”
對面一群人的視線時不時往這邊窺探,馮蕪扛不住,忸怩的小聲:“沒人了再給你看。”
傅司九不大在意這些,疼老婆、對老婆好從不是丟人的事,他也不介意全天下人都看見。
跟客戶打了招呼,由盧行添陪他們去樣品間參觀,頂樓人群瞬間散去。
空曠安靜的走廊,馮蕪眼睛眨了下,抬頭:“你看我,有什麼變化?”
“......”傅司九在她臉蛋巡視,“化妝了?”
馮蕪:“不是。”
傅司九:“眼珠子怎麼有點茶?”
馮蕪梗了下:“你怎麼罵人?”
“茶色,”傅司九氣樂了,“比平時淺了點。”
馮蕪:“戴了副美瞳。”
傅司九皺眉:“戴這玩意兒乾嘛,傷著眼睛。”
“哎呀,不是這個,”馮蕪跺跺腳,發著小脾氣,“再看。”
她在商場做了個頭髮護理,微卷的栗色長髮披散著,蓬鬆清新的香味淺淡如菊,將巴掌大的臉包裹大半。
傅司九長眸眯了下,指尖挑開她鬢邊一點頭髮,露出盈白的耳肉。
待發現那點異樣,他眸中猝然湧了點薄怒:“操,你能别惹老子?”
原本嫩如珍珠的耳垂赫然戴了枚耳釘,而耳肉卻紅腫著。
這臭丫頭居然揹著他去打了兩個耳洞。
男人火大到摁不住,馮蕪撥弄那顆耳釘,倒不怕他,綻開一點燦爛的笑:“不好看嗎?”
“......”傅司九頭疼得厲害,“平時親重點就跟我嚷疼,合著我嘴比人那耳釘槍還鋒利是吧?”
該說不說,他這比喻一出,馮蕪倏地笑出聲:“到底好不好看?”
傅司九臉色鐵青:“醜、得、很!”
馮蕪下唇嘟了點,雙手捏住裙腰,在他面前轉了個圈,陽光明媚的樣子:“裙子好看嗎?”
傅司九火著:“醜。”
馮蕪:“你老婆好看嗎?”
傅司九咬著字:“吃藕...”
“行了!”馮蕪一腳跺他鞋面上,乾脆利落,“分吧!誰漂亮找誰去!”
“......”傅司九腮肌似乎磨動兩下,硬憋了三個字,“...粉糕嗎?”
吃藕粉糕嗎-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