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羞辱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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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司九得到一條訊息,昨夜,張瑤獨自開車出門散心,行駛到清水灣時,車子突然失控,張瑤連人帶車栽進了海裡,打撈上來時已經身亡。
與此同時,傅司九接到了傅老爺子的電話。
電話裡,傅文國痛心疾首,追問張瑤的事,是不是他遣人乾的。
“......”傅司九真是氣笑了,“我正想問問是不是您乾的,您看了伍家的新聞,怕張瑤日後也出來數落您,便一不做二不休,對吧?”
傅文國捂著胸口:“你這個逆子!留她一條命又怎麼了,非要這麼趕儘殺絕?”
“我呢,隻說這一遍,”傅司九渾不在意,悠悠道,“這事兒不是我做的,天天打打殺殺的,膽兒都給我嚇破了您。”
“......”
沉默短瞬。
傅文國大約明白真不是他乾的,這個兒子骨子裡自有驕傲,他做了就會認,沒做也别想汙衊他。
“都知道張瑤跟過我,”傅文國歎息,“我沒虧待過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隻有她落了這個下場,我的臉往哪放。”
“那我愛莫能助,”傅司九散漫道,“畢竟,前陣子,我的臉,已經在遊艇會丟完了。”
“......”
這話一出,傅文國冷不丁想起,遊艇會的事,這兔崽子還沒找他算賬。
倒是罕見的沉穩。
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早啲返屋企,”頓了須臾,傅文國慈父的口吻,“爸爸年紀大咗,鐘意仔承歡膝下。”【早點回家,爸爸年紀大了,喜歡兒孫承歡膝下。】
傅司九嗤笑:“我再給您生兩個,要不要?”
“......”傅文國避而不答,“爸爸想我家小九啦。”
電話結束後,傅司九雙手掐在腰骨,站在落地窗前,眼睫鎏上一層碎金。
張瑤的死若不是意外,便是人為。
她死不死的,對傅家來說無關緊要,卻能侮辱到傅家的顏面。
雖說她離開傅家了,但傅老爺子一直在供養她,知情人都知道張瑤曾跟過他。
這一巴掌不痛不癢,卻膈應人。
傅司九鼻息溢位淡哂。
還真是伍全的作風。
辦公室的門不知何時被推開,傅司九處於警覺狀態,猝然轉身,長眸迸著冷戾的光:“敲門不會...”
話講一半,已經跑到近前的女孩子倏地駐足,眼裡的歡快肉眼可見沒了。
“......”傅司九捏捏鼻骨,語帶抱歉,“嚇我一跳啊你,怎麼悄悄來了?”
馮蕪被他方才那一瞬的氣息嚇到,那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狀態。
疏離、冷漠、像狩獵前的等待,一觸即發的捕殺,摧枯拉朽的吞噬。
馮蕪唇動了動,訕訕的:“啊,哦,你忙嗎...”
傅司九咽咽喉嚨,知道自己嚇到她了,他矮下腰身,在她額頭親了親,低下嗓:“不忙,剛在想事情,不是衝你...給你男朋友笑一個?”
“哦,”馮蕪彎唇,“那我下次記得敲門。”
“......”傅司九眼眸低下,不悅道,“誰要你敲門了?”
“我、我想你們員工餐廳的炸鮮奶了,”馮蕪訥訥道,“但我把卡落你這了,想來取...”
聽見是這事,傅司九倏然勾唇,逗她:“誒,老闆娘,你已經可以刷臉了,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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