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撩她一眼,又斂回視線:“沒說你,怎麼老往自己身上靠。”
馮蕪語速很快:“你這個陰陽怪氣的老壞蛋!”
“......”傅司九眉心一跳,“你就會罵我。”
對别人那叫一個溫柔。
馮蕪把電影關掉:“不看了。”
傅司九:“我要看。”
馮蕪:“不看,少看點,看多了,自己也想分。”
“......”
“你沒見過嗎,”馮蕪極為有理,“家族裡有一個人離婚,其他人離婚的概率也會增高,會傳染。”
傅司九眼皮耷拉:“少鬼扯。”
他就是有點堵。
居然趁他不在,大雨天跑外面見許星池。
馮蕪抿抿唇,手指頭衝他勾了勾,等男人附耳過來時,她下巴一抬,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小氣鬼,”她含糊著聲,“我隻是想把話跟他講清楚。”
傅司九眉骨一提:“講清楚了沒?”
馮蕪點頭。
傅司九總覺得不甘,他姑娘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一句“兩清”就想了結。
他負氣地吐了四個字:“老闆大方!”
“......”馮蕪瞅他,“我對你沒這麼大方哦,你要敢欺負我、騙我、設計我,就算隻有針尖那麼大,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話一落,傅司九明顯梗住。
他唇角翕動,欲言又止,彷彿想說什麼。
“乾嘛?”馮蕪不依不饒,“你乾什麼了?”
“......”傅司九立刻斂了心虛,一如既往的拽,“憑什麼隻對别人大方,你别偏心眼!”
馮蕪很認真:“我愛你,所以我不能接受瑕疵。”
“......”
再次沉默。
頓了須臾,傅司九清清嗓子,一副“老子不吃這套”的表情:“我告訴你,你這屬於犯規,下次再犯錯,你說一百遍你愛我,我都不能原諒...”
馮蕪耳廓發燙,輕輕軟軟的:“我愛你。”
“......”
馮蕪眼睛彎彎,花朵似的唇微啟,下一句未講出口,男人的臉驟然壓近,近到密長的眼睫根根可數。
兩人呼吸交纏。
傅司九唇輕輕壓上她的,不急不慌,手掌托住她下巴,拇指稍微摁住往內扣,女孩子被迫張開嘴巴。
他像極了耐心的獵人,在捕獲到獵物後,拖進自己的領域慢慢品嚐。
若不是顧及她病情未愈,傅司九也不用剋製的這麼辛苦,他含吮住,啞到幾不可聞:“這是犯規,以後再敢為了别人,傷著自己,我真會生氣。”
不隻是她雨天帶病出門。
還有她明知許家的內情,卻隱忍不言,自己揹負著沉重的十字架,徒步行走八年。
傅司九沒有那麼強的道德感,他長在爾虞我詐的環境,他不吃人,人要吃他,大家戴著作為人的面具,掩飾著體內的野獸行徑,靠吞噬别人存活。
馮蕪的赤子之心難能可貴,他無法責怪,他不能因為自己道德標準低,就認為她高一些是刻板、是傻。
當黑成為常態,白就成了異類,可許多事,一向不是以數量取勝。
馮蕪被他親的神智不清,加上呼吸不暢,慫了,連忙點頭應承。
傅司九咬她臉蛋:“幾天功夫,給我們小B餓成小A了,你拿什麼賠?”
“......”
啊!!!!
這個!!!
老色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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