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都過去了......
沈玄鶴這些年來,不曾碰過任何女人,可以說是清心寡慾,沈鹿寧這句話有些傷到他了。
他沒辦法控製自己對她的慾念,但他還是能控製自己不傷害她。
沈鹿寧迎著他的目光,坦蕩道:“在我看來,以前的三少爺確確實實是貪圖我的身子,現在的三少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畢竟就算知道我也給不了三少爺。”
沈玄鶴想要她的心。
這兩年來,他們之間最為親密的交流是在床榻之上。
沈玄鶴想要的時候,她必須迎身上前,任由他玩弄、折磨,她隻有配合他的所有喜好,才能倚靠他在侯府待下去。
無數個夜裡,她在他面前失去自己,成為他慾念的紓解物,哪裡受得起他的喜歡?
沈玄鶴的脾氣喜怒無常,時而冷臉冷心,時而對她寵溺,為她撐腰。
好在她足夠清醒,沒有沉淪,雖有過悸動,但會及時告誡自己,大仇未報,她沒資格對任何人動心。
她早就不想再與他糾纏不清。
苦澀的味道湧上心頭,沈玄鶴啞著聲音說:“你可是還在介懷寧如的事?我已命鬆柏去查過,當初的那隻金鐲子,是她故意打了個一模一樣的,意在挑撥,我從未給她送過任何信物。”
“當初寧如發燒高熱,我是去探望過她,但隻看了一眼,便與鬆柏去練武,直到半夜才回忍冬院,後來我才知,你誤會我在扶雲院照顧寧如至半夜。”
沈鹿寧不想聽他說這些,越聽心揪得越緊:“都過去了......”
“過不去,你先聽我說完。”沈玄鶴抓住她的手腕。
“寧如在我年幼之時,有恩於我,我一直把她當作親妹妹。出征歸來那日,是她給我下了藥,她藉著我對她的信任,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若我早點發現,定不會給她傷害你的機會,是我對不住你。”
他又在和她道歉了。
傲氣如他,何時跟人低聲下氣地道過歉?
沈玄鶴現在的表情,叫她很是陌生。
他願意逐字逐句地跟她解釋,證明他真的想得到她的諒解。
沈鹿寧的腦子更亂了,她下意識想要逃避,痛苦地蜷縮起身子,抱住自己。
沈玄鶴以為她身子不舒服,急切道:“可是頭疾又犯了?别怕,我帶你去找徐駱長!”
說著他直接把人抱起,沈鹿寧也不掙紮,任由他抱著跑出房門。
找徐駱長,至少比兩人獨處要好。
她心裡亂如麻,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沈玄鶴,該與他說什麼話。
不過她清楚一點,聽江雲瀟的話,不要與他糾纏。
徐駱長給她診脈後,眉頭緊皺,脈象四平八穩,不像是生病。
但沈玄鶴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他隻好讓人先吃顆安神藥,躺下睡一會兒。
後半夜,沈玄鶴一直替她守靈。
連老侯府過世時,他都沒這麼認真。
袁老的葬禮結束,老餘把袁老的遺物交給顏濮和她,便打算告老還鄉,在鄉野間種種地,清閒地過完剩下的日子。
顏濮本想留他在香鋪,被老餘笑著拒絕。
把老餘送上回老家的馬車,沈鹿寧也要回侯府了。
她抱著袁老留給她的雕繪工具,和顏濮告别,剛要上馬車,宮裡邊卻來了人,命她和徐駱長馬上隨沈玄鶴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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