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愣,隨即就到道:“夫君可别瞧不起人,下回我投給夫君看。”
說起話來嬌氣的很,顧容珩攬在那細腰上,眼裡滿是笑意:“原來我的四月現在竟這般厲害了。”
四月聽著顧容珩的這話不去理,隻軟軟靠在人懷裡,手裡捏著顧容珩的袖子,看著地上發呆。
顧容珩覺得今日的四月有些不對,像是有些不願理自己似的。
他伸手捏著四月的下巴,叫人抬起頭來看自己,低笑道:“四月是怪我進了宮,中午沒來陪四月麼?”
四月被迫仰著頭,看著顧容珩眼裡的笑意,垂下眼簾道:“夫君在朝廷忙,四月怎麼會怪夫君。”
顧容珩看四月也不怎麼看她,眼裡微微動了動,鬆了手指,將四月抱的更緊。
“四月要是累了就不必跟我去前面。”
四月不知怎麼有些怕見到顧懷玉。
明明心裡對懷玉再沒有那些心思,可今日自己倒在他懷裡,她怕他想多了。
不說的話或許會被誤會,但要是去找懷玉解釋,又好似心虛。
她心裡有些亂,暗暗恨自己不該飲那一杯梅子酒。
那杯梅子酒......
那杯子是玲月妹妹端來的,可酒是二太太的丫頭端來的,四月愣愣想了想,到底不願往深了去想。
想下去便有些可怕,二太太與她沒什麼乾係,南嶺月才來了幾天,且她自己也找不到這麼做的理由。
憑著自己的猜測,這時候總不能去質問,沒的是場鬨劇。
顧容珩看四月愣了半天又不說話,微微皺了眉,抱著四月將她放回到床榻上,看著枕間那張楚楚的美人臉,那潔白的裡衣微微發皺,瞧著白淨秀氣,就是人的眼睛好似總躲著他似的。
顧容珩彎腰在四月的面前,撫上四月的臉頰低問:“可是今天遇著什麼不舒心的事了?”
四月咬著唇畔搖頭,看著顧容珩的黑眸又道:“許是睡的久了,頭上有些疼。”
顧容珩便伸出雙手替四月頭上揉了揉,又道:“今日聖上邀我去宮中赴宴,本想著帶你一起的,但又想我與聖上和太子一起,總要說起些國事。”
“這才沒帶上你,又想你應不喜歡這場合。”
“四月,今日未好好陪你,明日夜裡我帶你出去走走。”
四月乖順的點點頭,又乖巧的握住的顧容珩的手。
這舉動叫顧容珩的臉上露出笑意,他柔聲對四月道:”要是頭疼就不去前面了,我替你應付著。”
“你隻乖乖在屋子裡等我,看看明夷,練練字就行。”
四月想著自己不去怎行,叫大夫人和老太太知道是自己頭暈不來,估計心裡也不高興。
她撐著身子做起來,看向顧容珩道:“還是要去的,出去走走應該就不會頭疼了。”
顧容珩知道四月的顧慮,按住人肩膀道:“你現在是我的妻,又有何擔心的?你是聖上親封的誥命,我母親與祖母不能拿你如何。”
說著顧容珩替四月蓋上被子:“不想起就再睡會,我先去了。”
四月看著顧容珩,啞啞嗯了一聲,顧容珩便在她額頭上落了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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