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終究是遺憾的。
她的心思從來沒有對顧懷玉開口過。
要是那天顧懷玉能夠來,要是那天她沒有跟著顧容珩走,那現在又是什麼境況。
但這些早已過去,四月不願再想。
她看著顧容珩,輕輕搖搖頭:“四月那時身份低微,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著三公子的。”
顧容珩眯眼看著四月的臉,手上的力氣卻重了些:“那晚是我支走懷玉的。”
”因為我早就看上你了,那晚我也早想好要你的身子。”
“四月,你恨不恨我?”
顧容珩的話如如石子落入水中,讓四月的心底頓時心驚。
四月的心在顫抖,手指撐在顧容珩的衣襟上,不明白為何到了這個地步,顧容珩還要將以前的傷疤對她揭出來。
她的手指尖不自覺按了下去,顧容珩的眼神炙熱,燙的她低下了頭。
恨不恨。
四月現在不知道自己恨不恨。
但顧容珩給了她正妻,對她已很好,她若是說恨,那隻會是隔在兩人中間的一道牆,往後沒法安生。
而她已有了明夷,隻想安靜過往後的日子,
相夫教子,順順遂遂的。
四月抬起杏眼看向顧容珩,忍著心裡的情緒搖頭輕輕道:“四月不恨大公子,四月現在的日子很好。”
顧容珩撫向四月的臉頰,看著那柔美的眉眼,越來越驚心的容貌,忽然埋頭用力的吻向人,手指更是去挑四月腰間的腰帶。
顧容珩的動作又急又重,四月抓著顧容珩忍受著顧容珩急促的吻,手指放在他肩頭,生澀的迎合他。
腰帶落下,耳邊儘是顧容珩的喘息。
她又覺得腰上被顧容珩提起來,接著又坐在了他的身上,被他就這樣坐在靠榻上被他進去。
四月的眼角有些疼的帶了淚,一波又一波的潮水送來,一聲聲破碎細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綿綿軟音,隻會叫男人更加動情。
四月許久未承受過,這還是她出了月子第一回,隻是覺得疼,偏偏顧容珩動作重,一不滿的叫他輕一些,就被男人哄著吻上來,叫她又開口不了。
燭火晃晃,屋內的炭火正是燒的正旺,地上淩亂的落著衣裳,軟玉溫香,儘是靡靡情事。
四月不知這一場到底多久才停了,隻知道自己累的不行時,又被顧容珩抱著往床榻上走。
見人那裡又抵上來,四月嚇得撐住顧容珩的胸膛,帶淚的眼裡委屈道:“夫君,四月累了。”
顧容珩忍了好些月,今日本就打算與四月親近的。
自然不會聽四月的,撫著那小臉又哄著:“四月乖些,我隻輕輕的,叫四月舒服。”
哪裡舒服了,一點也不舒服。
四月不情願的不想配合,偏偏顧容珩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會,吻下來就不管不顧的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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