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不懂,她隻是想要長林幫忙拿回一下她自己的東西,為什麼就是為難他呢。
長林又歎口氣,對著還站在原地的四月,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四月姑娘,您想想,路途遙遠,丟了的東西,怎麼可能再找得到呢?”
四月聽了一愣,看向長林:“這話是什麼意思?”
長林又是歎了口氣:“我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四月姑娘真的不懂嗎?東西很難找到了。”
長林說完也不等四月的反應,轉身走了。
四月看著長林的背影不說話,為什麼獨獨少了那一件呢,四月沉默著回房,一到屋子內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傷心多久,外面就有人敲門,一個陌生丫頭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四月姑娘,長林大哥讓奴婢過來送飯。”
嘶啞地嗯了一聲,四月抹了淚過去開門。
站在外面的是一個十三四歲年紀的丫頭,低著頭也沒敢看四月一眼,端著食盒走進去。
四月看小丫頭沒見過,問道:“你是在哪裡伺候的?”
小丫頭這才抬頭看上四月:“奴婢叫開夏,長林大哥讓我以後就在這兒伺候了。”
四月點頭:“你先下去吧。”
看開夏卻仍舊站在原地,有些不安地看向四月道:“長林大哥說,要讓我站在邊上伺候四月姑娘用飯。”
四月愣了愣,她不過也是個奴婢,讓人來伺候她用飯,也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她也沒什麼胃口,可開夏卻已經開始打開食盒將盤子放在了桌上。
四月看了一眼,都是清淡菜式,卻都是她往日裡觸摸不及的,此刻她看著卻吃不下。
開夏往四月面前的碟子裡夾了一塊冬筍:“冬筍爽口,姑娘吃一口吧。”
開夏也在偷偷打量著四月,雖說是淺青色的男子裝扮,但卻眉目如畫,壓也壓不住身上的溫婉,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女子。
四月苦笑,拿過開夏手裡的筷子說道:“我自己來吧。”
說著四月又看向她道:“我也隻是個奴婢,你不用伺候我。”
開夏顯然一呆,脫口道:“可長林大哥說您是主子......”
主子,她算得上什麼主子?
她拉過開夏在身邊坐下,問道:“你是剛來顧府麼?”
開夏點點頭:“昨兒才來的,本來安排我去了廚房,可剛才管家又讓我來這兒伺候。”
四月點頭:“往後你叫我姐姐便是,我也不是什麼主子,你不用這麼小心的伺候我。”
開夏被四月說的一愣,還是聽話地點點頭。
四月這才回過頭,挑著幾樣素菜吃了幾口,就有些吃不下。
開夏看四月說話溫和,膽子也大了些,在一邊小聲道:“姑娘也吃點肉吧。”
“那煎的小銀魚姑娘也嘗幾口,聽廚房說,這小銀魚可好吃的。”
四月不愛吃魚,總覺得有些腥味,聽了開夏的話,還是夾來吃了一小口。
味道是好吃的,又沒忍住多吃了幾口。
旁邊開夏笑道:“姑娘也吃幾口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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