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顧容珩的目光,四月坐在了顧容珩的身側。
伴隨著轎內顧容珩的一聲:“動身。”馬車開始緩緩的向前駛去。
馬車駛了一段距離,四月才對著身邊看著書的顧容珩問道:“上次隻有幾個侍衛,這次怎麼這麼多人?”
顧容珩眼皮也不抬:“上次我是抽身來見你的,剩下的人在驛站等著。”
四月哦了一聲,看看自己身上的男子衣裳,還是有些不懂:“那我為什麼這麼裝扮?”
顧容珩這才看了她一眼:“欽差大臣出使公務,路上卻跟著一個丫頭同處在一駕馬車內,回京了若傳出去,豈不是背後被人指摘?”
四月頓時紅了臉,隻是她想到自己昨夜一直跟著顧容珩,她房間裡的東西還沒拿,顧懷玉送給她的東西也還在屋裡,她這些年存的積蓄也是,不由臉色一白,看向了顧容珩。
顧容珩此時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書上,沒注意到四月的表情,四月掀開簾子看向外面,見已經走出了城郊,不由急出了汗。
她看顧容珩看書認真,不敢打擾他,可她的東西對她重要,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顧容珩流光白的寬衣袖:“大公子......”
顧容珩嗯了一聲,依舊未給四月一個眼神。
四月隻好又扯了扯顧容珩的衣袖:“大公子,我的東西還在晉王府。”
顧容珩又是淡淡嗯了一聲,四月頓時有些慌了。
她也不敢直接拿掉顧容珩手上的書冊,讓顧容珩調轉回去也是更加不可能的,她隻能軟軟道:“大公子能不能讓人回晉王府替奴婢把東西拿回來?”
顧容珩這次直接沒說話,四月心慌,知道顧容珩這是不打算理她了。
換做以前,四月在對著顧容珩的冷臉時,曆來是害怕的躲的遠遠的,可是如今四月避無可避,且還要求他,她咬著唇,心裡又覺得委屈,想著落在晉王府的銀子,和瑪瑙吊墜,她就有些心痛。
她又過去靠著顧容珩,又扯了扯顧容珩的袖子,想引起他的注意。
這回顧容珩總算放了手中的書,揉了揉眉間,看向了四月:“昨夜那麼晚才睡,我怎麼瞧著你倒精力好的很。”
四月臉一紅,緋色飛快的紅至耳垂,她見顧容珩總算理了自己,拉著他的衣角楚楚可憐道:“大公子,四月的東西還在晉王府。”
顧容珩沒怎麼在意,將四月拉過來抱在懷裡,重新拿著書看:“落下就落下了,你先睡會。”
四月在顧容珩懷裡咬唇,看自己說了這麼多次,顧容珩根本不上心,忍不住從顧容珩懷裡起來,有了些小氣性:“大公子不願讓人回去拿,那奴婢就自己回去拿。”
顧容珩看向四月,微微皺眉:“當真?”
四月愣住,她不過說的氣話,她也不會騎馬,這麼遠的路,她怎麼回去。
四月張了張口,在顧容珩淡淡的表情中,她終於敗下陣來,軟軟重新靠在顧容珩的懷裡細語服軟:“大公子,留在晉王府的東西真的很重要。”
顧容珩完全不吃這套,捏了捏四月泫然欲泣的臉:“你先睡一會兒再說。”
四月快要哭出來:“睡一會兒就更晚了。”
顧容珩就挑眉:“那就算了,隨你。”
四月被顧容珩逼的沒法子,隻好被他攬著腰,在馬車的顛婆中,真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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