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的話並沒有在四月的心裡掀起什麼波浪,隻是依舊保持著臉上的表情看著陳氏,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陳氏看四月的表情淡定,拍拍四月的手道:”玲月那性子是該好好罰罰,我聽說容珩送她去了大理寺,那也好的。”
說著陳氏落下淚來:“我養出了這麼個女兒也是罪孽,本想讓她就死在牢裡算了,但我母親又捨不得。”
“我又隻有這一個女兒,她也還沒有嫁人,要就這麼小年紀的就死了,著實可憐不是?”
她又看向四月,抹著淚道:“我瞧著你也是溫婉的性子,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
“我倒是不求你能原諒了玲月,隻是想求你給玲月一條生路。”
四月淡淡聽著陳氏的話,陳氏的確說的真切,不管真心與否,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女兒,始終是愛護的。
四月不想怪陳氏如何,她隻是對陳氏問:“要是我是您的女兒,被表親害的差點沒有聲譽,更差點沒了性命,你會怎麼做?”
“你會輕易的就原諒麼?”
“女子聲譽和其重要,陳夫人,我已經答應將南玲月從大理寺放了出來,但不代表我就放過她了。”
陳氏的臉色一變,看向四月:“那你還要做什麼?”
四月臉色微微冷了冷:“自然是當著顧府所有人的面實行家法。”
四月的這話一出,那邊南玲月的舅舅蘇曠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惡狠狠的指著四月道:“給個台階你就下了,勸你别得理不饒人。”
四月的眼色冰冷,看著蘇曠:“你也說了我得理,要不然我再將南玲月送回到大理寺也是可以的。”
蘇曠沒想到四月看著年輕沒心機的小丫頭,說話的口氣竟這樣大,當即就逼近過來想要動手。
旁邊的趙氏見狀,臉色發冷,對著蘇曠道:“這裡可是顧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趙氏對蘇曠也是瞭解的,一個酒肉混子,做事情也不計較後果。
她連忙叫幾個婆子在他身邊守著,怕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陳氏也知道自己大哥的性子,也忙站了起來,過去對著蘇曠小聲道:“大哥,今日我們是來賠罪的,你少說兩句,不然可帶不走玲月了。”
蘇曠卻一把推開了陳氏,男子的力氣比起女子本來就大了許多,連幾個婆子都險些攔不住。
他見衝不過來,就對著四月大罵道:“賤人,我勸你識相,顧老太太都沒說什麼,輪得到你在這兒說?”
“玲月成了這樣子,你還想如何!”
四月倒沒什麼怕的,冷眼看著蘇曠冷笑:“你就隻會像狗一樣咬人麼?”
那蘇曠得了四月這樣一句話,一股血氣上湧,眼睛立馬變得血紅,瘋狂的掙脫著身上的婆子,就要朝著四月打去。
嘴裡還不停的咆哮著:”你罵誰是狗......”
“你之前也不過是一個奴......”
隻是他還沒有將話說完,忽然來的一腳就將他踢出了半米遠。
蘇曠發狂的大叫起來,抬起頭想看誰這麼大膽,一抬頭卻見到顧容珩冷冰冰的一張臉。
隻見顧容珩臉色陰沉,看著地上的蘇曠眉間冷凝:“顧府也是你能逞威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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