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玲月被四月的這番話說的愣住,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接話。
又聽四月冷淡的聲音響起:“你今日既然不是誠心來賠罪的,也不必走來這一趟。”
“你自己做了錯事,還這樣理直氣壯,我做什麼要原諒你?”
南玲月一驚,臉上表情立馬收斂了起來:“表嫂,我不是這個意思。”
四月看著她:“是不是這個意思,你自己應該最清楚。”
南玲月忽然想起來的時候姨奶奶對她的說的話,要她的態度一定要好,不然到時候家裡人來接她的時候沒那麼順利。
現在顧府裡珩哥哥的話比誰都管用,她得罪了珩哥哥和大表嫂,或許想要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四月看了呆在原地的南玲月一眼,對著旁邊的春桃道:“送表小姐回去吧。”
她又略有嘲諷的道:“今日表小姐在我這兒的表現,你身後的婆子丫頭也看見了,可不是我為難你。”
“而是我可當不起表小姐的賠罪。”
說著四月將放在膝蓋上的書拿起來,也不再看南玲月一眼,靠在身後翻了一頁,意思是不想與她多話。
春桃走到南玲月的旁邊,眼神跟著冷淡:“表小姐,我送您出去。”
南玲月站在原地看著四月,咬著牙,眼裡幾乎就快噴了火。
她又很快將臉上的表情隱去,她知道四月的身邊有顧容珩,她永遠都得罪不起的人。
臉上換了一副表情,眼裡甚至流出淚水,撲通一下子又朝著四月跪了下去:“表嫂,我真的知道錯了,剛才的話都是我胡說的。”
“表嫂,我是鬼迷了心竅,我是癡心妄想。”
“在大理寺那些日子,我日日都在想,如果我能回來,該怎麼給表嫂賠罪。”
說著南玲月用袖口擦著眼淚,哽咽道:“表嫂,隻要你能原諒玲月,玲月什麼都可以做。”
南玲月現在這番表現倒是有幾分情真意切,但是四月從來都不信,她真的會覺得自己做錯了。
她或許會恨自己當初給三公子加的藥還不夠多,那酒壺還沒有來得及藏好。
但四月此刻已經懶得計較。
她叫春桃將南玲月扶起來去凳子上坐下。
她看著她低聲道:“你要是現在老實跟我說話,我或許能原諒你。”
說著四月問道:“那日在看煙花的時候,是你故意支開的長林,然後讓你的人推的我麼?”
“推我的人是誰?”
南玲月用帕子擦著眼淚,猶豫了一陣才低聲道:“是我提前讓丫頭去找了些乞丐,給他們一些銀子,讓他們路過你身後的時候,看我丫頭的指示推的你。”
四月頓時覺得一陣後怕,覺得面前的人心思竟然這麼可怕。
她緊緊看著南玲月:“看來讓三公子來救我,也是你早就設計好的了,就為了引起我夫君的猜忌。”
南玲月咬著唇不說話。
四月就歎息:“難怪你不讓我夫君一起跟過去。”
“之前你與我說起那些新奇的事情時,我對你印象是極好的。”
“你做事大方,隨時都帶著笑,待人接物一切都好。”
“看來這些都是你做給我看的了。”
南玲月捂著臉哭起來:“我也不想這樣的。”
“如果懷玉哥哥能答應娶我,我也不會這麼做的。”
“在我心裡,珩哥哥一直都是那麼厲害,我家裡的事情也隻有珩哥哥幫我。
點擊彈出菜單